“比离婚还伤心！”湖北一女老师上完课，刚回到办公室，突然崩溃大哭！旁边老师问她咋

“比离婚还伤心！”湖北一女老师上完课，刚回到办公室，突然崩溃大哭！旁边老师问她咋了，她说：以后我们班又是倒数第一了！原来，她班里的第一第二名学生，竟然同时转学，本来靠着他们俩，班级还不至于垫底，现在他们一走，彻底完了，女老师直呼：气死了，这比我离婚了还伤心！ 下午第三节课的铃声刚落，湖北某中学的李老师捏着教案往办公室走，高跟鞋在走廊里敲出“噔噔”的响，步子比平时沉了不少。刚上完一节数学公开课，嗓子有点哑，她琢磨着回屋泡杯胖大海，可手刚碰到办公室门把手，里面就传来同事们的说笑——“听说了吗？初三（二）班那俩尖子生，转学了！” 李老师的手顿在半空，像被冻住了。 她推门进去，办公室里的笑声戛然而止。教语文的张老师抬头看见她，赶紧把话咽了回去，往旁边的空位挪了挪：“老李，坐……” 李老师没坐，教案“啪”地甩在桌上，声音里带着颤：“他们俩……真转走了？” “刚教务处通知的，”张老师叹了口气，“王浩爸妈去深圳工作，把他带走了；林晓是跟着姥姥去武汉上学，说是那边师资好……” “师资好？”李老师突然拔高了声音，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我待他们差吗？王浩数学偏科，我每天中午留他在办公室补课，给他带面包；林晓爸妈离婚，她生日那天我给她买蛋糕，全班陪她过……他们说走就走，连句像样的告别都没有！” 她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声里裹着委屈，听得人心里发紧。旁边的年轻老师递过来纸巾，小声问：“李老师，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李老师抹了把脸，眼泪却越擦越多，“你知道我们班啥情况吗？从初一开始就是倒数，全靠王浩和林晓撑着——上次期末考，他俩一个年级第二，一个第五，硬生生把班级平均分拉上去十分，才没垫底！现在他俩一走，你告诉我，这班咋带？下次月考，妥妥的倒数第一，铁板钉钉！”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李老师压抑的哭声。谁都知道她这两年不容易——去年跟丈夫离了婚，带着上小学的女儿住学校宿舍，白天上课，晚上备课，周末还得去给班里的后进生补课。她总说：“我别的不想，就想让这帮孩子争口气，别让人戳脊梁骨。” 上个月模拟考，班级平均分比上次进步了三名，李老师在办公室偷偷哭了一回，是高兴的泪。她还跟张老师说：“你看，只要王浩和林晓稳住，再把后面几个拉一把，说不定中考能创造奇迹。” 可现在，奇迹的影子都没了。 “我气的不是他们转学，”李老师哽咽着说，“是我这两年的心血，像打水漂似的！我每天晚上改作业到十二点，把他们的错题整理成小册子；为了让他们参加奥数比赛，我跑遍了教育局找资料……结果呢？说走就走，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 她想起早上上课，王浩的座位空着，林晓的桌子也收拾得干干净净，课本都搬走了。当时她还安慰自己“说不定是请假了”，现在看来，那是人家早就做好了准备。 “你说我这当老师的，图啥呀？”李老师趴在桌上，声音闷得像打雷，“离婚那天我都没这么伤心——好歹夫妻一场，还有个体面的告别。可他们俩，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把烂摊子扔给我……” 张老师拍着她的背，心里也不是滋味。她知道李老师不是在乎“倒数第一”的名声，是觉得自己的付出被轻贱了——就像农民辛辛苦苦种了一季的庄稼，眼看要丰收了，突然被一场冰雹砸得稀巴烂。 哭了快半个小时，李老师慢慢平静下来，从抽屉里掏出镜子，看着里面通红的眼睛，突然笑了，带着点自嘲：“丢人了啊，让你们看笑话了。” “不丢人，”教物理的王老师递过来一杯热水，“谁没为学生哭过？前年我带的毕业班，有个孩子没考上重点，我难受了好几天。” 李老师捧着水杯，指尖传来暖意。她想起班里那个总爱睡觉的后进生，上次她生病，是那孩子偷偷在她办公桌上放了袋感冒药；还有那个说话结巴的女生，作文里写“李老师像妈妈”…… “算了，”她抹了把脸，把教案重新理好，“走了就走了，剩下的孩子，我还得好好带。总不能因为俩尖子生走了，就不管他们了。” 放学铃响的时候，李老师抱着作业本往教室走，脚步比来时稳了不少。路过操场，看见班里的几个学生在打篮球，看见她就喊“李老师好”，声音脆生生的。 她站在栏杆外，看着他们奔跑的背影，突然觉得——就算没有那两个尖子生，这群孩子眼里的光，也值得她拼尽全力去守护。 晚上备课的时候，李老师在备课本上写下一行字：“每个学生都是种子，有的开花早，有的结果晚，耐心等，总会有收获。”写完，她对着台灯笑了笑，心里那点委屈，好像被这行字熨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