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84岁大特务毛森,在病重之际抓住儿子的手说:“我有一个憋了四十多年的

红楼背疏影 2025-11-14 18:12:49

1992年,84岁大特务毛森,在病重之际抓住儿子的手说:“我有一个憋了四十多年的愿望,想回家乡看一眼!” 1992年美国旧金山,84岁的毛森枯瘦的手紧紧攥着儿子毛建光的手腕:“建光,帮爹办件事,我想回浙江江山老家看看。”这个曾让地下党闻风丧胆的“军统大特务”,此刻眼中只剩浑浊的泪光。 1908年出生于浙江江山的毛森,20岁考入浙江警官学校,因成绩优异被戴笠看中调入军统。抗战时期,他在上海从事对日情报工作,曾策划刺杀汪伪政权要员陈箓,一度成为日军悬赏的“头号目标”。 真正让毛森“声名狼藉”的是解放战争时期。1947年他出任上海警察局局长,主导镇压地下党活动,双手沾满革命烈士的鲜血。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蒋介石下达“坚不吐实,处以极刑”的密令,毛森随即展开疯狂“大搜捕”,仅半个月就逮捕进步人士千余人,其中就包括中共上海秘密电台台长李白、报务员秦鸿钧等核心骨干。 这些烈士在狱中遭受酷刑仍拒不泄密,最终被毛森下令押至浦东戚家庙秘密杀害,他们的事迹后来还被改编为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成为一代人的红色记忆。 但鲜为人知的是,撤离上海前,毛森却冒着重罪风险秘密释放过3名地下党成员——其中一人是他江山同乡的侄子,对方曾在抗战时期为他传递过日军布防情报。 当时他让亲信伪造“保释”文件,趁夜色将人送出上海,临走前只说了句“乱世求存,别再沾政治”,这种矛盾行为背后,既有同乡情谊的考量,更暗藏对国民党败局的隐忧,为他的人物形象埋下复杂伏笔。 1949年毛森随国民党退守台湾,本以为能凭借“镇压功绩”身居高位,却迅速陷入派系斗争的漩涡。 1950年“克什米尔公主号事件”后,台湾当局内部互相倾轧,毛森因与陈诚派系存在矛盾,被诬告“通共”,宪兵直接将他架到刑场,险些被乱枪处决。 最终他依靠老部下冒死通风报信,乔装成渔民偷渡离开台湾,辗转经菲律宾前往美国,1975年才定居香港。 这段“兔死狗烹”的经历,让他彻底看清国民党政权的虚伪,也让他对故土的思念愈发浓烈。 在香港的日子里,他不参与任何政治活动,只开了家小杂货铺维生,闲暇时就泡在香港的江山同乡会。 他常托返乡探亲的同乡带家乡的泥土和橘子,把泥土装在小瓷瓶里摆在案头,橘子皮晒干后收在铁盒里。 有同乡回忆,他总翻着旧地图问“江山的铁路通了没”“老家的祠堂修了吗”,还匿名捐钱给家乡修了一段村路,只让汇款单备注“游子敬赠”。 1992年毛森确诊肺癌晚期,归乡愿望愈发迫切。他让儿子毛建光通过香港爱国人士牵线,向大陆方面表达返乡意愿。 当时的历史背景为他的愿望提供了可能性:1992年“九二共识”达成,两岸民间交流逐渐松动,不少滞留台港的原国民党人士开始返乡探亲。 但毛森的情况特殊——他的“特务”身份在大陆有明确案底,且手上有革命烈士的鲜血,能否获批成为最大悬念。 大陆方面的处理展现了历史唯物主义的理性。相关部门经过三个月核查,最终给出“不公开、不接待、不宣传”的原则性答复,同意其以普通游子身份返乡。 这个决定背后有严谨考量:既正视他解放战争时期的罪行,未予官方层面认可;也认可其抗战时期刺杀汉奸陈箓等抗日功绩,更尊重“游子思归”的人性本能。 当时负责对接的工作人员后来回忆,审批时争议很大,但最终达成共识:历史功过要厘清,但人性需求不该被完全抹杀。 遗憾的是,命运没能给毛森这个机会。1992年10月17日,距离预定返乡日期仅剩5天,他因肺部感染引发呼吸衰竭,在香港养和医院病逝。 儿子毛建光在回忆录里写道,父亲临终前始终攥着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那是1928年他离家求学时,在江山老家门口与母亲的合影。 弥留之际,老人反复呢喃:“村口的樟树该有合抱粗了,橘子应该熟了……”这份遗憾,成了他复杂一生的最后注脚。 后世对毛森的评价常陷入“非黑即白”的误区,有人因他的血腥镇压骂他“刽子手”,也有人因他的抗日功绩称他“爱国志士”。 这种片面评价忽略了历史人物的复杂性。就像1949年他撤离上海前释放3名地下党,既有同乡情谊的考量,也暗含对国民党前途的失望;晚年想返乡,既是对故土的眷恋,也是对自己一生功过的隐性反思。 1989年,原国民党上将胡宗南的骨灰由其子护送返乡,大陆方面未搞官方仪式,仅由当地民政部门协助安葬;1995年,原军统少将沈醉返乡时,当地政协人士以私人身份与其会面,既不谈过往功绩,也不提历史罪行,只聊家乡变化。 沈醉曾公开反思过往,毛森虽未明确表态,但晚年拒谈政治、只念故土的姿态异曲同工。毛森虽未及返乡,但他儿子毛建光2005年带骨灰归乡时,也延续了这种低调原则,当地村民自发帮忙平整墓地,有人感慨“不管以前做过什么,落叶归根总是该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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