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教授王德峰，撕开了中国社会当下最大的遮羞布，振聋发聩！他说：“今日之中国纵欲汹汹，各种欲望，各食其能，各谋其力，如果一个民族的民风，伴随着重功利、轻道义，这个民族将内不能安，外不能立……”字字诛心，发人深省！ 我们得承认，这几十年国家发展快，老百姓的日子确实比以前好太多了。以前吃顿肉都得等过年，现在超市里啥都有；以前出门靠走、通讯靠吼，现在高铁飞机随便坐，手机点几下就能办事，老百姓的日子确实比以前滋润太多了。 可日子好了，一些不好的苗头也跟着冒出来了，王教授说的“纵欲汹汹、重功利轻道义”，可不是危言耸听，咱们身边到处都是这样的事儿。 商业领域里，“利益优先”早就成了不少人的潜规则，道义在真金白银面前仿佛成了可有可无的点缀。 直播带货这几年火得一塌糊涂，近五年市场规模涨了10.5倍，但背后的猫腻也跟着水涨船高。全国12315平台接收的直播带货投诉举报量五年间飙了47.1倍，2023年就有33.7万件，光质量问题就占了6.2万件。 那些直播间里喊着“全网最低价”、“神仙功效”的主播，把成本几十块的护肤品吹成能“逆龄抗衰”的神药，把“三无”食品包装成“有机绿色”，镜头前说得情真意切，转头就把消费者的信任换成真金白银，等买家收到货发现货不对板，想退货却被各种理由搪塞，售后维权比登天还难。 还有那些虚假宣传问题，2023年就有144.3万件，同比涨了1.7倍，食品、化妆品行业是重灾区，商家靠着“好评返现”刷出来的虚假口碑，把“诚信经营”四个字踩在脚下，眼里只剩销量和利润，至于消费者的健康和权益，仿佛成了可以牺牲的边角料。 教育这块本该是滋养道义、传承文明的净土，如今也难逃功利主义的侵蚀。 某985高校的数据显示，2024届经济学院毕业生63%都扎进了投行、基金这类高收入金融机构，比十年前足足涨了31个百分点，毕竟超20万的起薪摆在那儿，清晰的晋升路径看得人眼热。反观基础科研领域，博士年薪还不足15万，要面对“十年磨一剑”的不确定性，自然成了冷门选择。 家长们更是把功利心发挥到了极致，超过70%的小学生周末要赶3个以上补习班，不是因为孩子喜欢，而是“别人都报，不报就落后”，至于品德教育、兴趣培养，在“分数决定命运”的执念面前，都成了无关紧要的“虚东西”。 高校和科研机构也跟着急功近利，更愿意支持周期短、见效快的应用类项目，基础研究的经费获批率远低于应用类，结果就是芯片、生物医药这些关键领域被“卡脖子”，原研药占比远低于仿制药，看似热闹的科研圈，实则在功利导向下丢了长远发展的根基。 更让人揪心的是社会信任的崩塌，功利主义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凉薄。 中国人民大学的《社会信任度调查报告》给出了一组让人寒心的数字，陌生人之间的信任度只剩38.7%，比2020年掉了5.2个百分点，创了历史新低，说白了就是路上十个人里，有六个半你都不敢借个手机。 北大心理学系做的实验更能说明问题，给大学生一个作弊机会并告诉他们“大家都这么干”，42%的人心安理得地抄答案，还觉得自己“情有可原”，而十年前做同样的实验，这个比例只有27%。 以前邻里之间互帮互助，谁家有事喊一声都能来搭把手，现在住对门好几年都不知道对方姓啥，见面顶多点头示意，生怕给自己惹麻烦；亲戚之间串门，以前带点土特产聊家常，现在一见面就盘问“一个月挣多少”、“能不能帮孩子找工作”，把亲情变成了互相利用的资源；婚恋市场上，“有房有车”的提及率比十年前涨了近2倍，而“人品好”“有责任心”的提及率反而下降，有人直言“感情能当饭吃吗？没钱一切免谈”，把婚姻当成了改变命运的跳板。 职场上的功利算计更是常见，不少人把“利益交换”当成生存法则，为了升职加薪，抢同事的功劳、背后打小报告成了“常规操作”，美其名曰“职场生存智慧”；公共服务领域也没能幸免，医生收红包、教师有偿补课等现象屡禁不止，这些本该坚守职业伦理的从业者，把“收益最大化”当成了行事准则，侵蚀着社会的公序良俗。 就连传统文化里“仁义礼智信”的内核，也在功利主义的冲击下逐渐被遮蔽，工具理性主导下，精神价值越来越边缘化。以前咱们夸一个人，会说他忠厚老实、有担当，现在不少人评价别人，先看“有没有用”“能带来什么好处”，这种价值取向的转变，正在悄悄改变整个社会的风气。 这些现象背后，不是说老百姓日子过好了就变坏了，而是物质富足之后，精神层面的追求没能跟上，功利心被无限放大，道义感却在慢慢缺失。就像王德峰教授说的，当一个民族的民风只剩下重功利、轻道义，内不能安是因为人与人之间没了信任和温情，外不能立是因为丢了民族赖以生存的精神根基。 这些看似零散的现象，其实都是功利主义蔓延的结果，它们就像温水煮青蛙，慢慢侵蚀着社会的肌理，等真的意识到问题严重时，再想挽回就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