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的那天，正好撞见王二慌慌张张地从他家院里出来。 那一瞬间，空气都凝固了。一

他回来的那天，正好撞见王二慌慌张张地从他家院里出来。 那一瞬间，空气都凝固了。一个男人在外头拼死拼活，省吃俭用，图个啥？不就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吗？ 结果他家这炕，好像谁都能来暖一暖。 村里早就传遍了。说他媳妇，孩子扔给俩老人，自己天天泡在牌场里，跟一帮男人称兄道弟，嘻嘻哈哈。输了钱就赊着，赢了钱就买瓜子零食，分给牌桌上的“好哥哥”们。 公婆气得捶胸顿足，骂她不要脸。她眼皮都不抬一下，“我自己的事，你们管不着”。 可怜那俩孩子，在学校里都抬不起头。回家问她，她一句“小孩子别瞎打听”就给怼回去了。慢慢地，孩子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个陌生人。 男人这一巴掌扇过去的时候，她也懵了。可能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挨这么结实的打。 她开始撒泼，哭天抢地，说男人在外面有人了，回来找茬。 他看着她，心凉透了。一句话：“离婚吧。” 她立马不哭了，眼睛瞪得溜圆：“离婚可以，孩子归我，钱分我一半。” 你说可笑不可笑？ 男人冷笑：“你配当妈吗？钱？你往这个家挣过一分吗？” 最后，净身出户。 走的那天，没人送。就那几个牌友在村口远远看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开着玩笑。她背着个小包，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日子总得过下去。只是可怜那俩孩子，心里这道疤，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有些债，不是离了婚，就算还清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