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远在美国的李宗仁看报纸上登着“中国广西壮族自治区成立”的新闻,很疑惑的问身边的人:壮族是从哪里来的?壮族人有什么特点?李宗仁这个曾经的“广西王”,居然不知道“壮族”是什么民族。[ok] 李宗仁主政广西时期,现代民族概念尚未普及,当时推行的“三自政策”侧重于军事动员与农业生产,社会管理以实用为导向。 桂军中超过半数的士兵源自本地各族群,但在官方文书中,他们常被标注为“土著”,偶尔还会出现“蛮夷”这类带有时代局限的称谓。 先秦时期的西瓯、骆越先民已在左江流域创造青铜文明,培育出最早的水稻品种,花山岩画见证着他们独特的精神世界。 秦汉时期灵渠通航,开启了与中原文明两千年的交流互鉴。 当地民众既将桂剧唱腔融入壮剧表演,把龙凤纹样织入壮锦图案,也完整保存了铜鼓铸造技艺、蚂拐节庆和“三月三”歌圩等传统习俗。 五十年代初,新中国组织专家学者深入广西村寨,开展系统的民族识别工作。 调查组依据语言谱系、文化特征和族群认同,将自称“布壮”“布雅衣”等数十个支系统称为单一民族。 在确定族称时,周恩来建议将原用的“僮”字改为“壮”字,此举消除了原有字形的歧视意味。 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确立,使壮族文化迎来新的发展契机。 南宁创办了培养民族人才的高等学府,新创制的壮文进入基础教育体系,传统歌圩、织锦技艺等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系统性保护。 伴随基础设施建设提速,喀斯特山区架起高速铁路,砂糖橘种植园通过电商平台将鲜果送往全国市场,昔日边之地,逐渐成长为联通东盟的重要门户。 早期侧重地域群体的功能性管理,当代则更注重文化认同的构建与多元共生的实现。 六十年时光流转,这个曾经模糊的族称已凝聚为坚实的共同体认同。 看了关于李宗仁和壮族的这篇文章,网友们也是各抒己见,讨论得非常热烈。 “长知识了,原来‘壮族’这个名称是这么来的,周总理改字这个细节真的很暖心。” “李宗仁的反应恰恰说明了旧时代和新时代的根本不同,过去确实不注重民族识别和文化认同,更看重实用价值。” “作为壮族人,看到这篇文章很有感触,我爷爷那辈人确实经历过从‘土人’到‘壮族人’的身份转变,‘三月三’在我们这儿真的是比春节还热闹的节日!” “广西这些年发展确实快,但民族文化保护得也很好,南宁的博物馆里那些铜鼓、壮锦,都在讲述我们自己的故事。” “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于一个名字,而在于这个名字背后代表的平等权利和发展机会,自治区的成立让壮族同胞能自主决定自己的文化教育、经济发展,这才是核心。” “其实中国很多民族都有类似经历,通过科学的民族识别,确认身份,获得尊重,这本身就是一项了不起的工程。” “李宗仁的‘不知道’也反映了当时中国边疆地区民族情况的复杂性,识别工作肯定面临很多实际困难。” “名称确立了,文化传承和经济发展如何更好地结合?比如怎么让更多的年轻人愿意学习壮文、传承壮剧,这可能是个新课题。” 在您的生活经历中,哪些民族文化传承与创新的案例令您印象深刻?欢迎分享您的观察与思考。 信息来源:《中国军队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央广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