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4年,通房丫李氏,站着侍奉丈夫与正妻长达33年。这日,她正在盛饭。谁知,管家突然冲进来高喊了一句,她手一歪,啪地一声碗摔落地面碎了一地。正妻刚打算开口斥责,丈夫却开怀大笑:“坐下,一同用膳!” 李氏出生在河北宛平一个穷苦人家,早年父母双亡,她为了养活弟弟进了官员家当丫鬟。1871年,这户官员回乡途中受谭钟麟邀请到谭家做客,李氏因长相引起谭钟麟注意,被留在府中继续干活。她先在厨房帮忙,每天从早忙到晚,处理各种杂务,手上很快就磨出了厚厚的茧子。谭家那时家业兴旺,下人分工清楚,她的生活就是重复的劳作,没有多余的休息时间。几年后,谭钟麟把她安排到身边,成为通房丫头,这让她免去了厨房的重活,但也意味着一生被绑在谭家,无法外出自由活动。府里其他下人和正妻都看她地位低,只当她是取悦主人的工具,她每天的日子就是端茶递水,打理琐事,偶尔还得忍着闲言碎语。 李氏为谭钟麟生了三个儿子,长子谭延闿是谭钟麟的第三个儿子。谭钟麟对这个儿子期望很大,曾梦见晚清官员何凌汉来访,就给儿子起名祖安。李氏生子后,地位没啥改善,还是得站着侍奉丈夫和正妻用餐,这种情况持续了二十多年。她一边照顾孩子,一边侍奉谭钟麟,时间全被占满,没有自己的空间。谭延闿小时候在学堂感受到庶出身份的歧视,常被同学叫小老三,带着轻蔑的味道。他把这些事告诉李氏,李氏哭着说自己的低微地位拖累了儿子。她劝谭延闿和兄弟们好好读书,将来出人头地,这样才能让她在谭家的辛苦有点安慰。谭延闿从那以后更用功,在别人玩耍的时候还在习字,对李氏也表现出更多孝顺的行为。 李氏在谭府侍奉了三十多年,每天的工作包括端茶递水、准备饭菜和洗衣,有时还得忍受其他下人的欺负。在别人眼里,她一直是个低贱的奴仆。1904年,谭延闿已经长大。这天谭府从京城传来谭延闿考中进士的消息,管家急忙报告给谭钟麟。李氏听到后,手抖把碗掉在地上碎了。正妻要斥责,谭钟麟大笑,让李氏坐下一同用餐。李氏站立侍奉丈夫与正妻三十三年,这次变化是因为儿子中进士带来的喜悦。谭钟麟召集家人设宴庆祝,他夸谭延闿的才华和坚持,又称赞李氏教子有功,表示她多年来辛苦,儿子有出息有她的功劳。李氏落泪,从此地位开始转变,下人们的态度也不同了。 谭延闿中进士后,去京城做官,在朝中慢慢露头角。他虽然离家千里,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写信回谭府,问李氏的起居。李氏从那以后不用干重活,也不用在人前低头哈腰。下人们不敢再指使她,谭钟麟和正妻对她客气多了。她在府里过上相对平静的日子,享受儿子带来的荣耀。不久李氏因病去世,谭延闿从京城赶回,已经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他在灵柩前哭泣。谭家因为李氏去世闹起争议,按规矩丫鬟身份没资格有正式丧礼。谭延闿决定给李氏办隆重葬礼,安排棺木和仪仗。谭家族人反对,坚持礼制说丫鬟该有丫鬟的待遇。谭延闿用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压住他们,他们勉强同意。葬礼那天,李氏灵柩从谭府大门抬出,谭延闿主持仪式,民众在路边观看。李氏就这样走完一生。 李氏的经历反映了清末社会对女性的不公,她从通房丫头起步,靠儿子的努力才改变命运。谭钟麟作为官员,维持着传统的家规,让李氏长期处于低位,这种做法在当时常见,却也暴露了阶层的残酷。谭延闿的孝顺成了关键,他从小感受到母亲的苦楚,通过科举考试为她争得尊重。这不只是个人故事,还体现了教育在那个时代的作用,能打破身份的枷锁。李氏的忍耐和对儿子的教导,成了谭延闿成功的基石,没有她的支持,他可能不会有那样的动力。 在谭家那样的大家庭里,通房丫头的地位比妾室还低,李氏生了儿子后还是得站着侍奉,这持续了那么多年。谭钟麟对她的态度一直保持距离,直到儿子中进士才有所松动。这件事说明,家庭内部的权力往往取决于外部的成就。谭延闿考中进士不光是个人荣耀,还直接影响了母亲的待遇,让他母亲从边缘位置走到台前。历史资料显示,谭延闿后来在政界发展,但始终记得母亲的恩情,通过写信保持联系。这种母子关系在清末并不少见,却也突出了女性在家庭中的被动角色。 李氏进入谭家后,生活就是围绕侍奉展开,她从厨房丫头到通房,变化不大,都是在低层挣扎。生下谭延闿后,她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鼓励他读书。这在贫寒出身的人中常见,教育成了翻身的途径。谭延闿的努力回应了母亲的期望,1904年的中进士成了转折点。从那以后,李氏的日子好过些,不用再受下人欺负。谭钟麟的认可,虽然来得晚,却也改变了家里的氛围。这段历史提醒人们,社会变迁往往从家庭内部开始,个人的奋斗能推动整个结构的调整。 谭延闿中进士后,李氏的地位提升是实打实的,她不用干粗活,别人对她客气。这得益于儿子在朝中的位置,谭家族人也不敢小觑。谭钟麟作为父亲,对儿子的夸赞延伸到李氏,承认她的教子功劳。但这也暴露了谭钟麟的实用主义,只有当儿子有出息时,才正视李氏的付出。李氏的病逝来得突然,谭延闿赶回时已晚,这让他更坚定要为母亲办体面葬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