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深夜,赵寡妇睡梦中被尿憋醒,没穿衣衫就去了茅厕,回来时路过儿媳妇的房间,听到儿媳妇的房中有异样的声响,她心里一惊,正要推开儿媳的门,不料一个黑影嗖的从窗户跳了出来,一纵身翻过墙头逃走了。 赵寡妇吓得心口怦怦跳,也顾不上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伸手就推开了儿媳的房门。屋里没点灯,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见炕沿上缩着个人,正是她儿媳妇翠兰。翠兰浑身发抖,嘴里呜呜咽咽的,衣裳被扯得歪歪扭扭,领口都破了。赵寡妇赶紧摸黑找到火折子,点亮了油灯,只见翠兰脸上挂着泪,眼神里全是害怕。 “咋了翠兰?那狗东西对你做啥了?” 赵寡妇压低声音问,顺手拿起炕边的棉袄裹在自己身上。翠兰见是婆婆,眼泪掉得更凶,抽抽搭搭说:“他…… 他闯进来就往炕上扑,我使劲推他,喊不出声,多亏娘你过来了。” 赵寡妇心里火气直窜,村里敢做这种事的,没几个,她立刻想到了村西头的李二。那李二是个光棍,平时就游手好闲,见了年轻媳妇就直勾勾地看,之前就有媳妇们私下抱怨过他不规矩。 赵寡妇咬着牙,对翠兰说:“你先把衣裳穿好,别怕,娘给你做主。” 她扶翠兰坐起来,帮着整理好衣裳,又摸了摸翠兰的胳膊,还好没明显的伤。随后赵寡妇转身出门,先回自己屋穿了衣裳,又抄起院角的锄头,就往隔壁王大叔家跑。王大叔是村里的老长辈,为人正直,平时村里有啥事都愿意找他商量。 拍了半天门,王大叔披着衣裳出来了,见赵寡妇急火火的样子,忙问咋回事。赵寡妇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王大叔气得吹胡子瞪眼:“这李二,真是胆大包天!走,咱们现在就去他家,晚了他该跑远了。” 说着王大叔也抄起一根扁担,又喊醒了住在旁边的两个年轻后生,几个人借着月光往李二家赶。 到了李二家门口,院门虚掩着,赵寡妇一脚踹开,屋里还亮着灯。李二正坐在炕沿上抽烟,见一群人闯进来,吓得一哆嗦,烟袋都掉在了地上。“李二,你刚才去哪了?” 王大叔厉声问道。李二眼神躲闪,支支吾吾说:“没…… 没去哪,就在家待着。” 赵寡妇上前一步,盯着他的衣服:“你领口的扣子咋掉了?袖口还扯了个口子?刚才翻墙跑的是不是你?” 李二下意识地捂了捂领口,脸色发白:“我…… 我刚才去村头解手,不小心挂到树枝了。”“放屁!” 翠兰这时也跟了过来,指着李二喊道,“就是他!他左手背上有块疤,刚才抓我的时候我看见了!” 众人立刻看向李二的左手,果然在手腕上方有一块明显的疤痕。李二还想狡辩,王大叔使了个眼色,两个年轻后生上前就把他按在了炕上,捆了个结实。 “你这畜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今天饶不了你!” 王大叔气得发抖,“明天一早就送你去官府,让官老爷治你的罪!” 李二见抵赖不过,瘫在炕上直求饶:“各位叔伯,我一时糊涂,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赵寡妇冷笑一声:“糊涂?你欺负人家媳妇的时候,咋不想想后果?今天说啥也没用,必须送官。” 村里人听说了这事,都赶了过来,围在李二家门口骂声一片。有几个媳妇说,之前李二也偷偷跟过她们,只是没敢下手,现在总算把这祸害抓住了。第二天一早,王大叔带着几个人,押着李二去了县城的官府。官老爷审问过后,李二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加上之前还有人告过他骚扰妇女,最后判了他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村。 消息传回村里,大家都松了口气。翠兰经过这事,一开始还有些怕人,赵寡妇天天陪着她,安慰她,村里的婶子们也常来开导她,慢慢的,翠兰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村里人都说赵寡妇遇事冷静,敢作敢为,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早就慌了神。赵寡妇只是叹口气说:“谁家没个难处,我是婆婆,就得护着儿媳妇,不能让她受委屈。” 从那以后,村里的风气好了不少,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也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一天深夜,赵寡妇睡梦中被尿憋醒,没穿衣衫就去了茅厕,回来时路过儿媳妇的房间,听到
外向圆月
2025-11-04 02: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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