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说了实话,二战胜利跟法国没什么关系,法国是最先投降的,我是真搞不懂,一个在二战中最先投降的国家,现在还好意思在联合国当五常?德国人打过来才一个多月,法国就举白旗了,这战斗力简直没眼看。 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国家的韧性,并不总体现在某一场战役的胜负上。法兰西的故事,恰恰是一部如何从看似彻底的崩溃中,重新找回尊严和地位的逆袭史。它的战后历程,远比1940年那个夏天的溃败要复杂和有力得多。 咱们先回头看看法国为什么败得那么惨。一战留给法国的创伤太深了,整整130万军人战死沙场,还有上百万人伤残,北部工业区被炮火夷为平地。 这种全民心理阴影直接催生了强烈的和平主义思潮,整个社会对战争的厌恶达到了顶点。所以当希特勒一步步撕毁《凡尔赛和约》、重新武装莱茵兰、吞并奥地利和捷克斯洛伐克时,法国政府和民众的内心是犹豫和退缩的,总想通过让步避免又一次血流成河。这不能简单骂一句“懦弱”,更像是一个精疲力尽的民族在创伤后的本能反应。 更关键的是内部的混乱。当时的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政局极其不稳,政府像走马灯一样换来换去,根本没法形成统一的抗战意志。 在军事上,法国高层还沉浸在一战的堑壕战思维里,把宝全押在固若金汤的“马奇诺防线”上,对德国人将坦克集群集中使用的全新战术毫无准备。 所以当德军出人意料地绕过防线,穿过阿登森林直插腹地时,法军的指挥系统在智力和心理上瞬间就崩溃了。可以说,1940年的失败是政治分裂、社会疲惫和军事思想落伍共同导致的苦果。 但故事到这里远没有结束。如果法国就此沉沦,那它确实不配后来的地位。真正的转折点在于,在国家沦亡的最黑暗时刻,有一个声音拒绝沉默。 1940年6月18日,几乎孤身一人在伦敦的夏尔·戴高乐通过英国BBC广播发表了著名的《告法国人民书》,坚决否认贝当政府的投降代表法国的意志,号召同胞继续抵抗。这个举动在当时需要巨大的勇气,他被当时的法国维希政权缺席判处了死刑,可谓“众叛亲离”。 正是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火种,最终燎原。戴高乐领导的“自由法国”运动,虽然没有百万大军,但象征意义无比巨大。它向全世界,尤其是同盟国伙伴宣告:法国没有死,还有一个合法的抵抗力量在代表法国战斗。 正是凭借这份在道义上的坚持和不屈的姿态,戴高乐才能在1944年巴黎解放时,以“解放者”而非“被解放者”的身份,昂首行走在香榭丽舍大街,接受两百万市民的欢呼。这也为法国在战后争取国际地位攒下了最宝贵的政治资本。 等到战争结束,要商量战后世界秩序时,法国能跻身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可不是靠的同情分。 这里面有非常现实的战略考量。当时美英苏三巨头心里都清楚,要想长期稳定欧洲,绝对不能缺少法国这个欧洲大陆的传统强国。 把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心怀怨恨的法国排除在核心决策圈之外,无异于在欧洲埋下一颗定时炸弹。相反,把法国拉进来,赋予它大国地位和责任,就能将它绑定在西方盟国的战车上,共同应对战后格局,特别是防范潜在的德国再起以及后来与苏联的对抗。这手操作很高明,是地缘政治平衡的结果。 而法国自己,也完全对得起这份“厚望”。战后戴高乐重新执政,他给法国立下的国策核心就是“戴高乐主义”,精髓就俩字——独立。 他绝不甘心让法国成为任何大国的附庸。为了摆脱对美国的军事依赖,法国不惜投入巨资,硬是在1960年成功爆炸了原子弹,成为核俱乐部一员,拥有了自己的战略威慑力量。 更让世界震惊的是,1966年戴高乐竟然宣布法国退出北约军事一体化机构,要求所有美军基地和北约指挥机构撤出法国。这番操作在当时看来简直不可思议,却淋漓尽致地展现了法国追求战略自主的决心。 这份独立自主的外交传统一直延续到今天。现任总统马克龙也多次强调“法国绝对不做任何大国的附庸”,主张欧洲必须拥有“战略自主权”。你会发现,在不少国际议题上,法国的立场并不总是与美国亦步亦趋,有时甚至公开唱反调。这种敢于发出不同声音的角色,在大国关系中反而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平衡力,也让其五常地位更具实质意义。 所以,评判法国配不配当联合国五常,不能光盯着1940年那六周的狼狈。更要看它在崩溃后如何重新站立,以及此后数十年间在国际舞台上所扮演的、不可替代的角色。 它的席位,既是对其历史贡献(包括一战巨大牺牲和二战抵抗运动)的一种追认,更是基于战后现实地缘政治的深远布局。 法国用它的核力量、外交影响力以及对欧洲事务的领导力,证明了它有能力也有意志承担起大国的责任。这段从投降到自主的历程本身,就充满了历史的反讽和韧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