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老师突然问到:“太阳中心的温度是多少?”李政道脱口而道:“我从书上看过,大概1000万度。”费米听完批评他:“你这样是不行的!” “太阳中心一千万度的结论,你自己算过吗?” 这个问题,对李政道来说,比任何一枚诺贝尔奖章都更能定义他的一生。 这个问题让李政道从一个天才青年,逐步成长为一位影响世界的物理学家,且它最终引导他回到了祖国。 一切开始于芝加哥大学,那时,李政道刚从国内的大学毕业,年纪轻轻,聪明又机智,能轻松记住书本上所有的公式和数据,没有任何难度,他在课堂上总是表现得游刃有余,学术能力不容小觑。 作为一名学术新秀,他自信满满,认为这些知识足够应付一切,但他的导师,费米,一位实践派科学家却对这种死记硬背的学习方式并不买账。 费米认为,科学不是背诵公式,而是要“怀疑一切,求证一切”。 面对导师的批评,李政道一度哑口无言,费米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用一种极其直观的方式来教导他:他花了一周时间,亲自制作了一把长约六七英尺的大计算尺,带着李政道从头开始计算一个问题,亲自做一遍。 那一周,李政道完全沉浸在费米带领他一起算的过程中,这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计算任务,更是一次深刻的思维训练。 从那时起,李政道不再满足于书本上现成的知识,他开始主动质疑每一个看似理所当然的结论,甚至是那些权威的定理。 为了一个公式,李政道曾经连续三天没睡,只为了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准确无误,正是这种对科学的执着与热爱,驱使他不断提出新的问题,挑战更高的难题。 不久之后,他和杨振宁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理论:“弱相互作用中宇称不守恒”,这项理论直接挑战了当时物理学界的权威认知,打破了既有的学术框架。 这个问题最终为他赢得了诺贝尔奖,但李政道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他发表了超过300篇论文,为后来的诺贝尔奖研究打下了基础。 李政道的一生几乎都在提问和解答中度过,无论是在科研领域,还是在日常生活中,他始终保持着强烈的求知欲和探索精神,他从不满足于已有的答案,总是主动寻求更深的理解。 而且,李政道的贡献不仅局限于学术领域,当他多次回到祖国时,他看到了一个充满活力却亟需帮助的国家。 李政道38年间共回国49次,每次都带着自己对科研的热情和对国家的深情,他看到的问题,不是笼统的“落后”,而是具体的、亟待解决的实际问题。 例如,他注意到人才的缺失,于是提出并推动了少年班的创办;他发现留学渠道的不畅,便亲自发起了CUSPEA计划,帮助将最优秀的915名学生送往世界顶级大学。 他甚至在项目初期自掏腰包,支持这些学子的未来,同时,李政道还推动了博士后制度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设立,让科研体制有了更好的发展基础。 晚年的李政道移居到了旧金山,生活变得更加安静,他开始将更多的时间投入到书法、诗词和素描等兴趣爱好中,即便远离了繁忙的实验室和科研的第一线,他依旧保持着对世界的好奇心和探索精神。 他曾说过,自然界的美与物理学的规律是相通的,无论是解开宇宙的奥秘,还是为祖国的未来铺路,亦或只是欣赏一束阳光,他都在追求着真与善。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无数科学上的问题,也用他对祖国的深情与贡献,找到了自己生命的真正意义。 信源:李政道与导师费米——华夏经纬网
杨振宁半世纪前的那次回国如何改变中国科学1971年夏天,一架从美国飞往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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