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国军团长准备投奔新四军,谁知夜里却被暗杀,被捅了3刀,却没死。杀手走后,他本想起身,但又想到什么,果断装死!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陈锐霆) 1941 年春的皖北平原,风里还带着寒意,国军团长陈锐霆站在驻地土坡上,望着远处新四军根据地的方向,攥紧了拳头。此时皖南事变的硝烟未散,蒋介石下令让他率部进攻新四军第四师,枪口对准同胞的命令,像针一样扎在这位黄埔出身的爱国军人心上。 早在与日军土肥原师团激战中,他就曾被弹片击穿腹部,铜头皮带被砸出深痕,大洋被切成两半,却从未后退过半步,可如今要同室操戈,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 三刀捅下来,血顺着棉裤往下淌,热得烫人。刺客显然是老手,刀刀奔着要害,却都差了一指——第一刀擦着脾脏过去,第二刀被皮带扣挡了一下,第三刀本可直刺心口,可陈锐霆在黑暗中猛地一缩,刀尖只挑破胸肌。那人见“尸体”不动,又往他脸上摸了一把血,才翻墙溜走。月光冷得像口锅盖,照得陈锐霆眼皮直跳:起来追?可追出去怎么说——“报告,有人要杀我”?杀他的理由明摆着:营里早就传开,“团长要带着咱们投新四军”。 他干脆继续躺地上,任虫子往伤口里钻。疼是真疼,可更疼的是心里那股火:打小鬼子那会儿,弹片把肠子豁开都没哼一声,如今却挨了自己人的黑刀。夜风刮过营地,带来远处哨兵的咳嗽声,他忽然想起黄埔军校礼堂里那条标语——“杀身成仁”,当时觉得热血沸腾,现在品出点苦味:原来“杀身”容易,“成仁”得先分清子弹从哪边飞来。 天亮前,勤务兵小郭来送洗脸水,一见血泊当场瘫坐,铜盆咣当滚出老远。陈锐霆这才睁眼,做了个噤声手势,让小郭把自己拖进营部后间,顺手把血衣塞进炕洞。军医是山西人,胆子小手艺高,拿缝衣针蘸烧酒,硬是把三处刀口缝成蜈蚣。缝完咧嘴问:“团长,报不报?”陈锐霆摇头,只交代一句:“给弟兄们放话——我半夜起夜摔沟里,被树茬子豁了。”一句话,把暗杀说成笑话,营里却传得飞快,越传越神,有人嘀咕:“树茬子能捅三刀?怕不是‘蒋树茬’吧。” 批判地看,这场暗杀是“攘外必先安内”的畸形产物。蒋介石怕的不是日军,是“红旗插到黄埔系”。陈锐霆的罪名单上写着三条:一、作战保存实力,二、私下与新四军互通信使,三、公开说“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条条都是死扣。于是军统派出“手术队”,既能除掉“叛逆”,又能杀鸡儆猴,让其他想动的杂牌军缩脖子。可惜算盘打歪——陈锐霆没死,反而拿到一张“血票”,从此可以名正言顺地“摔沟”:你既然说我通共,那我就通给你看。 第二天,他裹着绷带召开全团训话,开口先问:“弟兄们想不想家?”底下哄声“想”。“想不想打完鬼子再回家?”声音更大。“那好,谁再提打新四军,老子先请他吃子弹!”全场鸦雀无声,枪口却齐刷刷抬高一寸——这时候大家才明白,团长昨晚不是摔沟,是摔了“命令”。三天后,陈锐霆把部队拉到涡河北岸,借口“夜间演习”,全团三千多人一夜间换了帽徽,新四军第四师彭雪枫亲自迎接,还送来两箩筐猪肉大葱包子。咬第一口时,陈锐霆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仗还能这么打,不用提防背后黑枪。 投奔手续办得飞快,可延安的回电却冷静——“保持秘密,暂缓公布,继续统战国统区”。于是出现神奇一幕:日军情报里,陈锐霆仍是“国军第一四二师四二五团”;重庆军令部档案里,他“壮烈殉国”,名字刻进“忠烈祠”;而在新四军的兵站上,他正教战士怎么打日军92式步兵炮,炮声震得伤口刚结的痂又渗血。三重身份,像唱大戏,他自嘲:“老子一条命,三张戏票,哪场先响锣,就看鬼子还是重庆先动手。” 更荒诞的是,军统得知他“死而复生”,再次派杀手,这回是四个“投诚”兵,带着冲锋枪混进训练营。陈锐霆将计就计,让警卫员半夜在帐篷外放两口空棺材,自己躺在里面听动静。果然,凌晨三点,四把枪同时开火,棺材板瞬间成蜂窝。灯一亮,四人身后的“督战队”被逮个正着。陈锐霆从棺材里坐起,拍了拍身上的木屑:“黄埔教官没教你们——枪声一响,先看血再收尸?”四人当场瘫软,被拉去公审,供词又牵出军统在豫东的七处交通站,新四军顺手拔掉,比打鬼子还顺手。 我采访过一位当年给他缝针的山西军医,老爷子九十多了,牙掉光,说话漏风,却记得清楚:“陈团长讲,中国的事,就像他肚皮上的蜈蚣疤,外人看着吓人,自己人只要针脚密,总能缝起来。”这句话,我越想越有味。今天有些人,动不动把“中美夫妻论”“全球分工”挂嘴边,核心意思跟当年捅刀子的逻辑一模一样——你就安心缝衬衫,芯片飞机我来。可惜时代变了,中国自己拿起针线,开始缝自己的“蜈蚣疤”,有人就跳脚喊“不平衡”。其实哪有什么“平衡”,不过是“你不动,我方便动”的另一种说法。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81年5月7日,杜聿明因病逝世,他的妻子曹秀清电告蒋经国,希望蒋经国能够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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