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我招。”1950年,中共党员萧明华惨遭国民党严刑拷打,于是决定招供。

趣史小研究 2025-10-19 14:46:23

“受不了了,我招。”1950年,中共党员萧明华惨遭国民党严刑拷打,于是决定招供。狱管欣喜万分,没想到却被摆了一道。 这事儿,咱们得从1950年2月6号那天说起。 那天一大早,台北的空气还是湿冷湿冷的,台湾师范学院女生宿舍门口,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他们没穿制服,但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任谁看了都心里发毛。目标很明确,就是女教师萧明华。 当特务亮出证件,说出那句“我们怀疑你是共产党”时,宿舍里的人都吓傻了。可萧明华本人,反应却出奇地平淡。她没尖叫,也没辩解,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床单上搭着的一件旗袍,然后对特务说:“我换件衣裳,跟你们走。” 就这么个不起眼的动作,却是她给同志们发的最后一道情报。 按照地下工作的约定,只要她宿舍窗台那件旗袍不见了,就意味着她出事了,相关人员必须立刻切断联系,紧急撤离。她平静地取下旗袍穿上,在特务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一次关乎生死的“通讯”。抓她的人,哪会想到一个弱女子临危不乱,心思缜密到了这种地步。 进了审讯室,萧明华才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当一个昔日的同志被押进来,两人对视的那一刻,她什么都懂了——内部出了叛徒。 既然如此,再伪装也没了意义。她坦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敌人想从她嘴里挖出整个台湾的地下组织网,特别是她的上线——代号“朱老师”的朱芳春。电椅、老虎凳、辣椒水……所有能摧垮人意志的手段,都用在了这个年轻的女教师身上。 审她的人有时也觉得没劲,问她:“你年纪轻轻,图个啥呢?” 萧明华疼得满头是汗,却还能笑出来,回了一句:“不就是年纪轻,才要想着给国家留点铠甲。” 近十个月,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手指关节被一根根碾碎,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皮。但关于同志和组织的情报,她一个字都没吐。敌人发现,硬的不行,软的也没用,这个女人的意志,比钢铁还硬。 慢慢地,连狱卒都对她有了一种说不清的“敬畏”。这个女囚,好像真的不怕死。 终于,敌人失去了所有耐心,决定对她执行死刑。 行刑前,按照惯例,法警问她还有什么遗愿。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像其他烈士一样,高喊几句口号,或者什么都不说,平静赴死。 可谁都没想到,萧明华突然“崩溃”了。她用微弱的声音说:“我……我不想死……受不了了,我招。” 整个审讯室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喜。头号硬骨头,终于要松口了!大功一件啊! 主管特务立马凑上前,像哄孩子一样说:“早这样不就好了嘛,想通了?说吧,只要你配合,荣华富富贵,保证不了,但一条命,肯定能保住。” 萧明华喘着气,提出了一个条件:“让我招供没问题,但得让我先见见我哥哥。” 萧明华解释道,“是我在台湾的远房堂哥,他最疼我,我想在临死前……见他最后一面。见了,我就什么都说。” 这个要求,在特务们看来合情合理,人之常情嘛,还能顺藤摸瓜,看看她这个“哥哥”是不是也有问题。于是,他们立刻答应了,并且火速安排了这次“兄妹”会面。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所谓的“哥哥”,正是他们挖地三尺都想找的人——萧明华的直接上线,朱芳春。两人当年为了掩护身份,就以兄妹相称。 见面的那天,监狱里气氛压抑。朱芳春看着被折磨得几乎脱相的萧明华,心如刀绞,但脸上不能露出分毫。萧明华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光,那是任务即将完成的光。 特务们“人性化”地给了他们几分钟独处时间,自己则在门外竖着耳朵偷听。 屋里,两人用着家乡话,聊着家常,说的都是些“父母身体好不好”“钱够不够花”的废话。但在这些废话里,夹杂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暗语和密码。在短短几分钟内,一份关于敌人内部防御部署和叛徒信息的绝密情报,就这样从一个死囚的嘴里,传到了组织手里。 临走前,朱芳春握着她的手,按照约定,用指尖在她手心轻轻敲击了几下。这是在告诉她:情报已收到,你多保重。 等朱芳春一走,特务头子立刻冲了进来,满脸堆笑:“怎么样,见也见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萧明华慢慢抬起头,脸上的虚弱和恐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讥讽的笑容。她看着眼前的敌人,一字一顿地说: “想我招供?想多了!”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在场每个人的脸上。特务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从狂喜到错愕,再到暴怒,前后不过几秒钟。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彻彻底底地耍了。 等他们派人去追那个“哥哥”时,朱芳春早已消失在人海之中。 1950年11月8日,萧明华在台北马场町被枪决,年仅28岁。她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完成了最后一次情报传递,保护了整个台湾地下组织。 因为两岸隔绝,她的骨灰一直留在了台湾。直到三十二年后的1982年,经过多方努力,这位烈士的骨灰才终于回到了大陆,安葬在了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 为她立碑的,正是当年被她用生命掩护的朱芳春。他亲手在墓碑上,写下了三个字——“归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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