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上海,86岁的名医邝安堃不顾子女反对,娶23岁的小保姆,四年后邝安堃去世,留下的遗嘱更是惊呆了所有人! 邝安堃这个人,出生在1902年的广东番禺,那时候家里条件一般,但他从小就爱钻研。 1919年他坐船去法国留学,先在里昂大学学化学,每天泡实验室做实验。1923年转到巴黎大学医学院,认真听课记笔记。 从法国回来后,邝安堃一头扎进了医学领域。他在上海建立了国内首个内分泌专科,还牵头研究糖尿病、甲状腺疾病,一辈子发表了200多篇医学论文,培养出的学生后来大多成了各大医院的骨干。 到了晚年,他虽然声望越来越高,身体却渐渐跟不上——高血压、糖尿病缠身,走路得靠拐杖,夜里常因为胸闷醒过来。 那时候他的子女都已成家,各自忙着事业,要么在外地,要么就算在上海,也只是逢年过节来坐一会儿,放下礼品就走,很少真的陪他说话、照顾他。 1985年,经人介绍,20岁的徐婉珊来到邝家做保姆。这姑娘是安徽农村来的,家里穷,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人老实又勤快。 她知道邝安堃是名医,却从不敢怠慢,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做早餐,根据医生的嘱咐,把杂粮粥熬得软烂,把降压药和降糖药分好放在小盘子里; 中午会扶着邝安堃在院子里走两圈,边走边听他说年轻时在法国的事;晚上只要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就立马起身去看,有时候邝安堃咳嗽得厉害,她能守在床边拍背、递水,直到天亮。 相处久了,邝安堃对徐婉珊越来越依赖。有一次他半夜突发低血糖,浑身冒冷汗,喊了好几声没人应——子女留的紧急电话打不通,倒是徐婉珊听到动静冲进来,手忙脚乱地冲了糖水喂他喝下,又赶紧联系医院。 从那以后,邝安堃就常跟身边人说:“婉珊比我亲儿女还贴心。”1987年底,他突然跟子女提要娶徐婉珊,话刚说完,客厅里就炸了锅。 大儿子拍着桌子说:“爸,您都85了,她才22,这像话吗?外人得怎么说我们家!”女儿也哭着劝:“您要是缺人照顾,我们多请几个保姆都行,千万别做这种糊涂事!”甚至有亲戚说徐婉珊“图钱”“想抢家产”,话很难听。 可邝安堃铁了心。 他当着子女的面说:“我活了快一辈子,还分不清谁真心谁假意?你们忙自己的事,我不怪你们,但婉珊陪我、照顾我,没图过我什么。我娶她,是想给她一个名分,也让自己晚年有个踏实的伴。” 1988年春天,两人在民政局领了证,没办酒席,就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和学生来家里吃了顿饭。徐婉珊穿着邝安堃给她买的新衣服,坐在他身边,话不多,却一直细心地给她夹菜、递纸巾。 婚后四年,徐婉珊把邝安堃照顾得无微不至。邝安堃的血糖、血压控制得很稳定,甚至还能偶尔去医院给学生们讲讲课。他常跟人说:“要不是婉珊,我活不到现在。”1992年10月,邝安堃在睡梦中去世,享年90岁。 葬礼结束后,律师拿出他生前立好的遗嘱,念到内容时,子女们全都愣住了——遗嘱里写着,他名下的一套老洋房、部分存款留给徐婉珊,另外一半存款和所有医学手稿、书籍,全部捐给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现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设立“邝安堃内分泌学奖学金”,资助贫困学生。 子女们完全没想到,父亲会把核心财产留给徐婉珊,更没料到他会把大半积蓄捐出去。大儿子当场质疑遗嘱的真实性,律师却拿出邝安堃立遗嘱时的录像和公证文件,证明一切合法有效。 后来有人问徐婉珊,拿到财产后会不会回老家享福,她却没那么做——她把老洋房留着,自己继续住在里面,偶尔会接待来拜访的邝安堃的学生,还主动联系学校,帮着打理奖学金的事,甚至把自己攒的工资也添进去,说“邝老生前最看重学医的孩子,我得帮他把这事做好”。 外界后来渐渐明白,邝安堃娶徐婉珊,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晚年对“真心陪伴”的渴望;他的遗嘱,也不是偏心,而是对“情义”和“责任”的交代——他记得徐婉珊的付出,也没忘自己作为医生的使命。 那些当初质疑徐婉珊的人,看着她默默打理邝安堃留下的事,再也说不出“图钱”的话。邝安堃用自己的选择告诉所有人:年龄、身份从来不是婚姻的障碍,真心的付出,永远值得被尊重、被回馈。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上海大师赛那“尖叫姐”的瓜真是越吃越扎心!真不是有俩钱、懂点进出口贸易就有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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