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4月,在德国贝尔森集中营,几个德国女军人正站在车厢里往下卸尸体,而男性党卫军则负责将尸体扛走。 1945年4月15日,英军的坦克轰隆隆地开进了德国北部的贝尔森集中营。说实话,当时进去的都是些上过战场、见过血的老兵,但眼前的一幕还是让他们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不是人间,是地狱。 集中营里堆着成千上万具尸体,像柴火一样摞在一起。还有大约6万名幸存者,但他们看起来跟死人唯一的区别,就是还有一口气。每个人都瘦成了骨架,眼神空洞,坐在地上,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散架。整个集中营弥漫着死亡和斑疹伤寒的气味。 英军士兵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口粮分给这些幸存者。但更重要的事,是处理这成堆的尸体,否则瘟疫会把剩下的人也全部带走。谁来干这个活儿?英军指挥官做了一个决定:让那些刚刚放下武器的德国看守来干。 那些前几天还作威作福的党卫军,无论男女,都被枪逼着,去清理他们自己造下的孽。特别是那些女看守,照片里能看到,她们一个个养得膘肥体壮,和囚犯们形成鲜明对比。她们被迫徒手将一具具腐烂、瘦骨嶙峋的尸体从卡车上、从尸堆里拖出来,扔进巨大的埋尸坑。 这些女人到底是谁?她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干着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这就要说到希特勒的战争机器了。一开始,老希觉得打仗是男人的事,女人就该在家生孩子做饭,搞“厨房、教堂、孩子”那一套。但仗打到后来,男人死得差不多了,兵员紧张,怎么办?只能让女人顶上。 于是,成千上万的德国女性加入了军队辅助岗位。其中,最臭名昭著的一支,就是党卫军女子辅助部队。她们中的很多人,并没有上过前线,她们的“战场”,就是集中营。她们负责看管女性囚犯。 千万别因为她们是女性,就小看了她们的残忍。 事实上,根据许多幸存者的回忆,这些女看守的手段,比起男看守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们更情绪化,更善于精神折磨,手段也更变态。比如被称为“奥斯维辛鬣狗”的伊尔玛格蕾泽,她被捕时才22岁,却已经背负了无数血债。她喜欢用鞭子抽打囚犯,看着她们痛苦的样子取乐。她也是贝尔森集中营的看守之一,最终被送上了绞刑架。 有个叫法尼娅费内隆的法国女歌手,犹太人,她被关进了奥斯维辛。但因为她会唱歌剧《蝴蝶夫人》,竟然奇迹般地被选进了集中营里的一支女子乐队。 这支乐队的工作是什么呢?上午,当新一批的囚犯被送下火车,走向毒气室时,她们要演奏欢快的乐曲,好让那些人以为自己是去洗澡,不至于引起骚乱。下午,她们要为那些杀人杀累了的党卫军军官们演奏,给他们放松心情。 法尼娅在她的回忆录《续命:奥斯维辛女子乐队纪事》里写道,她们住在比其他囚犯好一点的营房里,但每天都活在恐惧中。因为她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刽子手。 只要指挥官一不高兴,或者她们的演奏出了差错,随时都可能被“筛选”掉,送进25号营房——那是去毒气室前的等候区。 法尼娅和她的乐队成员们,每天都要面对那些女看守。她们看着这些看守如何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挑选“没用”的人。比如,让所有女囚在冰天雪地里脱光衣服集合,胸部下垂的,拉走;伸直双臂,只要手抖一下的,拉走。 1944年底,随着苏军逼近,法尼娅和一部分乐队成员又被转移到了贝尔森集中营。她到那里的时候,正是集中营彻底崩溃的前夜。那里没有毒气室,但饥饿、疾病和无休止的劳作,同样是死亡的传送带。法尼娅到最后得了斑疹伤寒,瘦到只剩56斤,每天就睡在尸体堆上。 法尼娅的故事,恰好和那些女看守的人生形成了对照。一边是受尽折磨、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囚犯,另一边是手握生杀大权、享受着特权的看守。当1945年4月英军解放贝尔森时,法尼娅活了下来,而那些女看守,则迎来了她们的末日。 战争把人变成鬼,但归根结底,是她们自己选择了走上那条不归路。历史已经过去80年了,我们今天回看这些故事,不是为了猎奇,也不是为了煽情。而是要记住一个最朴素的道理:对罪恶的纵容,无论男女,最终都会引火烧身。那道被称为“人性”的底线,一旦跌破,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1945年4月,美军在德国默克斯发现了一个废弃的矿井。由于矿井一片漆黑,因此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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