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为试探大将，命他1炷香内吃掉3斤滚烫猪肉，大将吃了2斤9两突然停下，叩首道

朱元璋为试探大将，命他1炷香内吃掉3斤滚烫猪肉，大将吃了2斤9两突然停下，叩首道：“为陛下留一口！”   那滚烫的肉块塞进嘴里的瞬间，徐涛听到了自己口腔内壁被烫熟时细微的“滋滋”声。一股焦糊的蛋白质气味直冲鼻腔，混合着滚油和鲜血的腥甜。他不敢咀嚼，只能用喉咙的力量强行吞咽，每咽下一块，食道都传来被烙铁灼烧般的剧痛。   汗水从他额角滚落，砸在冰冷的地砖上，而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正平静地注视着他，如同注视着一头即将被驯服的野兽。   这是洪武三年的冬天，新朝初立，百废待兴，但宫墙之内弥漫的空气，比严冬更冷。徐涛，这位追随皇帝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老将，此刻正跪在殿中，面对着一只滚烫的铜盆，里面是刚刚出锅、热气蒸腾的白煮猪肉，足足三斤。   “爱卿征战辛苦，赐肉食，一炷香内，用完它。”皇帝的声音犹在耳畔，没有餐具，没有清水，只有一根正在缓缓燃烧的线香，和一份足以要人命的“恩赏”。   而徐涛心里明镜似的，这绝非赏赐。近来朝中暗流涌动，关于他麾下旧部过多的闲言碎语，他并非没有听闻。今日这场宴，是鸿门宴。而这盆肉，是试金石。吃不下，是抗旨。吃相狼狈，是失仪。若真能面不改色地吃完，恐怕下一步，就是“恃功骄纵”的罪名。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抓起下一块肥腻的肉块，油脂沾满了他的胡须和前襟，往日挺拔的武将风姿，在生存的本能面前荡然无存。他只能吃，用最屈辱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忠诚。   线香一点点缩短，灰白的香灰断落。盆中的肉也在减少，两斤，两斤半……徐涛的胃部已如一块烧红的铁坨，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剧烈的痉挛。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皇帝的容颜，与当年在军帐中拍着他肩膀，称他为“吾之膀臂”的主帅身影，交错重叠。   终于，在香即将燃尽的最后一刻，盆中还剩下一块孤零零的肉，约莫一两。他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块肉恭敬地捧在掌心，然后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因食道的灼伤而嘶哑不堪：   “陛下，三斤皇恩，浩荡如山。臣力浅，实在无法尽受。恳请为陛下，留下最后一口。”   整个大殿死一般寂静。许久，龙椅方向传来一声听不出情绪的轻笑。“爱卿有心了。” 皇帝缓缓说道，“朕，准了。” 那一刻，徐涛瘫伏在地，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   因为他听懂了那笑声里的含义，他通过了考验。他不是靠吃下三斤肉，而是靠“剩下那一口”通过的考验。他精准地表演了一个臣子应有的姿态：既有完成任务的能力，又有不敢逾越的分寸。   只能说，历史的缝隙里，填满了这般不足为外人道的智慧。那留下的一两肉，比吃下的两斤九两更重，它称量的不是胃口，而是在权力天平上，一个臣子如何用自损与屈辱，换取生存空间的全部重量。   而这种沉默的博弈，远比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更惊心动魄，也更显人性的苍凉。   文|沐琨 编辑|南风意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