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斯坦有这样的总统是整个民族和国家的悲哀! 他在联合国大会上公开要求哈马斯交出武器那事儿,简直是踩着加沙民众的苦难讨好外人,一点底线都没有,明摆着就是要把加沙彻底推出去,好换自己在约旦河西岸坐稳总统宝座。 阿巴斯是在美国政府撤销其签证后,以视频形式向世界领导人发声的,这一特殊的方式本身,就已经传递出某种政治意味:即便缺席会场,他仍然要借助国际舞台,表达巴勒斯坦的立场。 视频中,阿巴斯首先表态,巴勒斯坦人民坚决拒绝2023年哈马斯对以色列发动的袭击,并强调这场行动“并不代表整个民族的意志”。 他试图划清巴勒斯坦人民与哈马斯之间的界限,避免让国际社会将哈马斯的武装行动与整个巴勒斯坦人民的诉求混为一谈。 紧接着,阿巴斯语气沉重地描述了加沙人民正在遭受的苦难,他直言,加沙如今面对的是“种族灭绝、破坏、饥饿与流离失所的战争”,而这正是以色列发动的“战争罪与反人类罪”。 他用一连串的指控,将加沙的现实与国际法条文中最严厉的罪行直接对接,意在引起全球对巴勒斯坦困境的同情和关注。 在谈及未来时,阿巴斯重申了他一贯坚持的“两国方案”愿景。 他强调,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已经做好准备,“全面承担加沙的治理与安全责任”,并且明确提出,哈马斯在未来的治理架构中将不再拥有任何角色。 他直言:“他们必须放下武器,交出权力。”这不仅是一种治理承诺,也是一种姿态,向国际社会表明,未来的加沙不再是武装组织的地盘,而是一个可以被国际认可和信任的政治实体。 这幅精心绘制的外交蓝图,撞上的却是冰冷的现实铁壁,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直接拒绝了PA接管加沙的任何可能性,并坚称战后以色列将长期维持对加沙的安全控制。 他政府内部甚至有部长叫嚣着要吞并部分约旦河西岸土地,让和平的基础荡然无存。 在这场大会上,阿巴斯的讲话不仅仅是例行的政治表态,而更像是一次面向国际社会的“动员令”。 他先是点名感谢法国、英国、加拿大等国家近期“承认巴勒斯坦国”的决定,并称这是对巴勒斯坦人民长期斗争的一种回应。 但阿巴斯话锋一转,强调“象征性的承认远远不够”,因为这并不能实质性地改变巴勒斯坦人在加沙和约旦河西岸所面临的困境。 他说:“我们的孩子依旧生活在封锁中,我们的家庭依旧被迫迁徙,我们的土地依旧在被吞噬。承认必须伴随着行动,才能让巴勒斯坦真正成为国际社会的一员。” 在演讲中,阿巴斯提出了一系列诉求:他呼吁更多国家尽快跟进,效仿已承认巴勒斯坦的国家,推动在联合国框架内将巴勒斯坦的地位从观察员国提升为正式的会员国。 他还强调,联合国有责任也有义务为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提供明确的国际保障,确保其对加沙和约旦河西岸的全面治理权能真正落地。 这不仅是为了削弱哈马斯在加沙的控制力,更是向以色列释放强烈信号,巴勒斯坦绝不会接受长期被分裂和压制的命运。 与此同时,阿巴斯的发言被外界解读为一次双重策略:一方面,这是对哈马斯的“逼退”,通过争取国际合法性来削弱哈马斯“以武力抵抗为根基”的政治地位; 另一方面,则是对以色列的“叫板”,表明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将不会坐视被边缘化,而是要通过合法渠道和国际舆论为自己争取最大的话语权。 值得注意的是,阿巴斯在讲话中多次提及“民族统一”和“和平进程”,但对于如何解决与哈马斯在武装和治理上的根本分歧,他并未给出具体方案。 作为关键角色的美国,其立场也相当微妙。它一边在安理会动用否决权,阻止巴勒斯坦成为正式会员国; 另一边却主导着一个规则可疑的“加沙人道主义基金会”,该基金会甚至可能使用面部识别来筛选援助对象,阿巴斯对此却未置一词。 真正的死结,其实在巴勒斯坦内部。阿巴斯要求哈马斯缴械,这无异于重揭2007年那道血淋淋的伤疤。 当年,法塔赫与哈马斯在加沙兵戎相见,最终法塔赫败退西岸,现在,这个提议在许多人看来,不过是想借助外部力量,完成当年未竟的权力清洗。 这种不信任感早已深入骨髓,不久前,巴勒斯坦前总理阿什提耶就因对政府不作为感到失望而辞职,而巴解组织其他派别在莫斯科呼吁组建联合政府的和解之声,也同样被阿巴斯置之不理。 因此,当阿巴斯呼吁哈马斯放下武器——那被一些人视为对抗以色列的“最后底气”时,他的动机很难不被质疑。 在许多同胞眼中,这无关于民族解放,而是一场为了个人权位的政治豪赌,筹码,就是加沙民众的命运。 信息来源:重庆日——报多国代表集体退场 以总理联大演讲还没张嘴就遭冷遇
巴勒斯坦的加沙城里,哈马斯正与以色列军队激战。在相当一部分人眼里,哈马斯是民族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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