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用秋天来形容重逢的,正如我这么期待着
天空这时候多像是被水洗过的绢帛,透着清冷的微光随着碎屑样的光线穿过林立的高楼,会在柏油路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恍若无数金色的蝶翅在振动。我也开始习惯那些如树叶阴影一样的伤口被自己摩挲着挑开,以缓慢撕裂的速度成为刺向我记忆恍如昨日的一部分。
悲观者眼里对命运所铸成的戏剧性话本与讽刺的剧情往往是惶恐的,就诸如面对爱情一般在与对方目光交错的时候。他们总是预先尝遍所有苦果,在重逢尚未发生前便已排练了千百遍别离。人在面对曾希望满怀的落空时也许总应该有一种释怀的勇气,就像《肖申克的救赎》中所说“总有一天,你会笑着说出曾经令你痛苦的事情”。
我若真要排练别离的细节,为何还把过去的假情演绎的真烈?哪怕时间真的冲淡一切,两颗落入湖泊的石子还是沧海桑田。
若真等来了重逢,我所深深期待的重逢,思念循环往复的瞬间,你仅仅只是站在这清光里,便不声不响就暖了石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