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8年谭嗣同遇害,高官父亲为防儿媳悲痛自杀,用了一个“狠招”。1898年谭嗣同慷慨就义,他的妻子李闰性子贞烈,得知消息就要随丈夫而去,而谭嗣同的父亲一生谨小慎微,谭氏家族在浏阳也获得名门望族的评价。 北京菜市口刑场,年仅33岁的谭嗣同面对刽子手的屠刀,朗声吟诵“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位为变法维新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戊戌六君子”之一,以最壮烈的方式告别了未竟的事业。 然而,千里之外的湖南浏阳,一位女子的世界却在丈夫就义的噩耗中轰然崩塌。 她,便是谭嗣同的妻子李闰。 李闰与谭嗣同的结合,是那个时代难得的佳话。 两人皆出身官宦名门,自幼相识,可谓青梅竹马。 李闰虽身处闺阁,却非寻常女子,她不喜红妆偏爱诗书。 谭嗣同则才华横溢,胸怀天下,早已不满清廷积弊,立志革新。 两人婚后十余载,琴瑟和鸣。 儿子诞生后,这个小家更加幸福。 然而命运弄人,孩子三岁不幸夭折。 1898年,清廷积弱,列强环伺。 以康有为、梁启超为首的维新派,在光绪皇帝支持下,掀起旨在救亡图存的“百日维新”。 然而,以慈禧太后为首的顽固派势力强大,发动政变,囚禁光绪,维新运动顷刻间土崩瓦解。 维新志士遭通缉追捕,梁启超等人被迫流亡海外。 生死关头,谭嗣同拒绝了友人逃亡的劝告。 “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 他选择以生命唤醒国人,践行“流血请自嗣同始”的誓言。 噩耗传至浏阳谭家,对李闰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初闻消息,竟未哭未闹,但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生气。 此时,谭嗣同的父亲,那位因儿子牵连而被革去湖广总督之职的谭继洵,站到了儿媳面前。 他沉默良久,最终以一种近乎“官方式”的口吻劝慰道。 “你不要太过伤心,使我及全家都很难过。” 这话听似冷漠,但他紧接着的一句话,却精准地触动了李闰内心最深处。 “复生将来的名声,必在我之上。” 他是在提醒儿媳,她的丈夫是一位为国捐躯的英雄,作为英雄的妻子,必须坚强地活下去,维护这份尊严。 李闰闻言,回应表示会遵从礼法。 然而谭继洵深知,仅凭几句大道理,无法真正挽救一个心死之人。 于是,他实施了两步“狠招”。 第一步,是物理隔离。 他以“既已寡居,不可越礼”为由,命令李闰搬离与谭嗣同共同生活、充满回忆的卧室,迁居偏院。 此举看似严苛不近人情,实则是为了将她从那些旧物与环境中强行剥离,避免她睹物思人。 第二步,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是情感捆绑。 他将长子之子,谭嗣同的亲侄子谭传炜,正式过继给李闰夫妇。 他亲手将年幼的孩子领到李闰面前宣告:“从今以后,他就是你和复生的儿子。” 这一招,精准地击中了李闰内心最柔软、最疼痛的所在,丧子之痛。 她与谭嗣同唯一的孩子早夭,是她心底从未愈合的伤疤。 此刻,一个活生生的孩子站在面前呼唤她“娘”,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伪装与压抑。 她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这撕心裂肺的痛哭,是哀悼,亦是新生。 哭过之后,她明白了,自己不能死,身上肩负着将谭嗣同的血脉和精神传承下去的责任。 她必须活下去! 自此,李闰如同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谭家因变法失败而失势,从总督府邸迁回浏阳老家,家道中落。 李闰毫无怨言,承担起家庭重担。 她将家中闲置的房屋收拾出来,开起了一家小客栈。 她亲自掌勺,打理账目,白天是老板娘,夜晚,她又化身严慈的老师,悉心教导家中包括过继儿子在内的侄子侄女们读书识字。 她将谭嗣同未竟的理想与对教育的重视,通过这种方式延续。 1902年,她做出了一个令整个浏阳为之侧目的惊人之举。 她拿出家中辛苦积攒的微薄积蓄,在附近一座破败的寺庙里,创办了一所女子学堂“浏阳女子不缠足会附设女学堂”。 在“女子无才便是德”观念根深蒂固的年代,一个寡妇竟敢公然办学教导女孩读书,引发的非议与压力可想而知。 乡间的闲言碎语传来,但李闰置若罔闻。 第一年,仅有7名贫苦人家的女孩入学。 她亲自为她们洗脸梳头,教授识字、算术,还教唱传播新思想的歌曲。 她坚定地告诉这些女孩:“读书能改命,识字可立身。” 女学堂的名声逐渐传开,李闰又关注到了更弱势的群体,那些被遗弃的女婴。 在那个重男轻女的时代,溺毙、遗弃女婴的悲剧时有发生。 李闰再次挺身而出,牵头成立了“育婴局”。 她以一己之力,为这些被社会抛弃的小生命撑起了一片天。 李闰的义举,感动了无数人。 康有为、梁启超等维新领袖听闻后,深受触动,联名题赠“巾帼完人”四字匾额,高度赞誉她的德行与贡献。 1924年,李闰病逝,终年60岁。 她的一生,守住了对亡夫的承诺,完成了从“未亡人”到“燃灯者”的自我救赎与超越。 主要信源:(澎湃新闻——“巾帼完人”李闰:从烈女到先驱,她以一生诠释爱与信仰)
有图有真相阳台现场的挣扎痕迹那么明显,一点也不相信于朦胧是自杀,诸多证据表明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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