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 年,钱学森在办公室里崩溃大哭,极少有人见过他情绪失控的样子。这位奠定中国航天事业根基的科学家,一生以冷静理性著称。 当郭永怀的死讯传来,钱老控制不住地痛哭出声。而让钱学森如此失态的原因除了痛失挚友,更因挚友的妻子 —— 李佩。 那天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外面的同事只听见里面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响了好久。有人后来问过钱老,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刻是什么时候,他说就是听到郭永怀出事的那天。两人当年一起在美国麻省理工留学,住同一个宿舍,晚上就着煤油灯讨论物理难题,后来又一起冲破美国的阻挠回国搞科研。中国的导弹、原子弹能那么快搞出来,离不开他们俩并肩熬夜画的一张张图纸,这种过命的交情,不是一句 “同事” 能概括的。 记得郭永怀出事那天,是乘坐飞机从兰州回北京,飞机在郊区坠毁。搜救人员赶到时,发现他和警卫员紧紧抱在一起,怀里护着的公文包完好无损,里面是导弹试验的关键数据。消息传到研究所,所有人都傻了,唯独李佩接到电话时,只是沉默了几分钟,就说 “我去处理后事,研究所的工作别耽误”。 钱学森后来去家里看她,只见李佩正坐在书桌前整理郭永怀的手稿,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手却一点不抖。她把整理好的一摞手稿递给钱老:“这些都是老郭没做完的研究,你看看能不能接着用。” 那天她没说一句软话,可送钱老出门时,转身的瞬间踉跄了一下,扶住墙才站稳 —— 那一下,比任何哭声都让钱老揪心。 之后李佩没歇一天,照样去中国科技大学教英语,课堂上声音依旧洪亮,只是下课后会独自在办公室坐好久。有人劝她休息,她说 “老郭最不喜欢人消沉”。钱学森看着这样的李佩,心里又疼又敬:他哭的是失去了最好的战友,更震撼于李佩这种 “痛到极致却不肯垮掉” 的风骨。 咱们总记得钱学森、郭永怀这些科学家的辉煌成就,却很少有人留意到李佩这样的人。他们是科学家的家人,更是与时代共担风雨的战士。没有这份坚韧的支撑,那些惊天动地的事业,恐怕要难上十倍百倍。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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