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朝的兵部只是皇帝及内阁的执行机构类似,军政部、军令部名义上也是抗战时期国民党军政管理、军令指挥的最高职能机构,实质上不过是监督执行的“二传手”而已,实际对军队的管理权、调动权都集中蒋校长及他的侍从室。 国民党在抗战时期的军政管理和军令指挥,看起来分工清楚,军政部管部队行政,比如征兵、装备采购,军令部管作战计划和情报汇总。这些部门在重庆大楼里办公,部长们每天批文件、下指令。可实际上,这些机构就是个传话筒,军队人事和调动全在蒋手里,通过侍从室来办。侍从室像清朝军机处,蒋坐镇发号施令,侍从们把他的指示转成公文,分发下去。 军政部长何应钦和军令部长徐永昌,就跟清兵部尚书差不多,只能按上面来的指令执行,没法自己决定大事。比如1938年武汉战役前,蒋通过侍从室下令固守,何应钦就算有不同意见,也得照办,调整后勤。侍从室第一处主任比如贺衷寒,像清首席大学士,把蒋的口头话变成文件,推动流程。侍卫长俞济时,奉化老乡,管蒋安全,像清领侍卫内大臣。重庆卫戍司令刘峙,管市区治安,像清九门提督。侍从室密电组毛庆祥管监控通讯,像雍正粘杆处,军统局也干类似活。 参谋总长朱培德、何应钦、白崇禧、程潜,这些人地位高,但多是荣誉头衔,像清三公,没实权。白崇禧和程潜管桂林、天水行营,监管几省,像钦差大臣,但大事还得侍从室批。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第三战区、张发奎第四战区、陈诚薛岳第九战区、朱绍良胡宗南西北,像清总督,前线指挥部队,但调动需蒋批准。财政部宋子文孔祥熙管钱,像清户部,受侍从室管。这种权力集中,让国民党运作跟清朝差不多,正式部门只是执行工具。 侍从室从1933年南昌行营开始,起初叫侍从高级参谋室,管警卫、秘书、副官、保卫。1936年改组成第一第二处,抗战爆发后1938年加侍三处,职能扩大到情报过滤、决策辅助、机密任务执行、联系党政军和社会。侍从室虽小,但地位高,凌驾各部门之上,是蒋集权工具。 抗战后期,还设机要室,蒋直接管。侍从室成员多黄埔系或亲信,级别不高但权力大,常降级使用。蒋用它绕过正式渠道,直接干预军务。军政部军令部名义上最高,但实际受侍从室制约,何应钦徐永昌只能监督执行。侍从室像军机处,帮蒋处理公文、情报,影响决策。国民党这种结构,表面现代化,实则权力高度集中蒋一人,类似清皇帝。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内部矛盾增多,蒋1945年取消侍从室,改成战略顾问委员会,但还通过亲信控军务。1946年内战打响,国民党军在东北中原败仗连连,兵力分散、指挥混乱。1947年辽沈战役,国民党部队损失惨重。1948年淮海战役,被围部队溃败。 1949年渡江战役,长江防线破,国民党退台湾。蒋在台北重建政权,继续独裁,设类似侍从室机构。侍从室这种集中权力方式,在内战中暴露问题,情报不准、决策迟缓、内部派系斗争加剧失败。国民党失败原因多,腐败、经济乱、失民心,但侍从室集权也让灵活性差,无法适应快速变化战局。
该纵被另一纵队统一指挥,几位领导看命令后哭笑不得:心里不愿意“1948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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