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日军宣布投降后,12名日军逃窜到了辽宁太平房火车站躲避。没想到的是,已经投降了,日本兵却依然对中国人进行打骂。 8月21号傍晚,天还没黑透,12个日本兵坐着巡道车冲进了车站。 不是普通士兵,全副武装,气势汹汹。 他们说是“路过”,可一进站就把值班室占了,把赵濂铭叫过去。 给水、给饭、给被褥,还用枪指着他说“你要听话”。 赵濂铭不敢吱声,连声应着“嗨嗨嗨”,赶紧让维持会的人送东西。 可他知道,这事不对劲。投了降的兵,哪还这么横? 他想报警,又怕被秋后算账,只能硬着头皮拖一天算一天。 第二天一早,火就烧起来了。 太平房站东边的铁轨上,一列满载劳工的火车正在进站。 司机李福田是老铁路工,规矩熟得很,巡道车必须避让火车,这是死规矩。 可日本兵不干,非要让火车倒退,说他们“有紧急军情”。 李福田没理,车照开。结果,就听“砰”的一声,他的胳膊中弹了。 那帮日本兵直接开枪,把人打倒在驾驶室里。 车上几十个劳工炸了锅,喊着“打死投降鬼子”,冲下火车。 站边的围观村民也怒了,扔石头、拿锄头,现场一下子乱了套。 可真正让形势翻盘的,是于黑子。这个人,车站警卫队长,练过几年枪法,火爆脾气。 早就看不惯日本兵这德行。 听说日军开枪,他二话不说,带着三四个警卫,直接抄家伙冲上去。 一轮枪响,11个日本兵当场倒地,血流了一地。还有一个穿便衣的,趁乱跑了。 这事儿要是就此结束,还不算最坏。可问题来了——那个逃跑的家伙,才是最大的祸根。 他一路跑到几十公里外的金岭寺站,找到那儿驻扎的日本中佐,说太平房“杀了皇军”。 那中佐一听气炸了,当天晚上就带人砸开军火库,召集200多号人,坐上装甲列车,直奔太平房。 这时候,太平房的人大多还蒙着。 赵濂铭接到风声,却只通知了维持会几个头头。老百姓?没人管。 只有一个人,提前动了手脚——王长贵。 他是铁路工人,干了十几年道岔,眼睛比鹰还尖。 那天,他看到装甲列车进站轨迹不对劲,心里就咯噔一下。 他冒着被枪毙的风险,偷偷把道岔扳错了。 结果,日本兵的装甲列车,在松树梁沟脱了轨,车头卡在沟里,耽误了半天时间。 这点时间,救下了不少人命。但躲得了一时,逃不过彻底。 8月24号下午,日军修好车头,分三路包围太平房。随后,就是一场人间惨剧。 他们不分男女老幼,见人就杀。孕妇寇氏,被从草垛里拖出来,刺刀剖腹,连胎儿也没放过。 十来个孩子,被逼着把死去的日本兵抬去“洗尸、抬尸”,完了全被砍头祭奠。 王长贵的侄子,就在这群孩子里,头掉下来时,眼睛还睁着。 有人往大凌河跑,河水正涨,能逃的没几个。不是被刺死,就是被水冲走了。 两个小时后,整个太平房,像被火烧过。84个村民死了,246间房子烧光了。 赵濂铭,疯了。他后来辞职,回家没几个月就病死了。 有人说他是后悔了,有人说他是吓傻了。 于黑子则加入了地方自卫武装,继续打仗,晚年没留下后人,孤身一人死在村里。 王长贵活下来了,但再没出过远门。有人问他为啥,他只说: “我守过一个车站,但没守住命。” 寇氏的丈夫,等了她一辈子,终身未娶。 这场事,后来没人再提。日本兵大多逃回了本国,没一个为这场屠杀付出代价。 这可能是日军投降后,在中国最后一场有组织的屠杀。 你要说他们疯了吧,可他们明明知道投降了。 你要说他们有理智吧,可他们干的,全是兽行。 这事告诉我们的,不只是战争的残酷,而是一个真相: 有些人,不是因为战败才残忍,而是从一开始,就没把人当人。
1945年8月,日军投降的消息传到了泰国曼谷,在这里休整了快两年的大阪师团已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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