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蒋介石听说熊式辉在泰国开工厂赔了个底朝天,还想回台湾,当场就骂:“一个上将混到这份儿上,真是丢尽脸面!”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4年夏天,一封从泰国寄往台北的信,途经东南亚的季风,穿过数千公里的海风雨雾,最终落在了蒋介石的办公桌上,信纸已经被揉皱,海水的潮气在信角留下一圈圈水痕,信的署名是熊式辉,曾经的陆军上将,东北的最高军政长官,国民党内部响当当的风云人物,此刻却在信里写下自己在曼谷破产、露宿街头的现状。 熊式辉的仕途巅峰,出现在抗战胜利后接管东北的那几年,他出任东北行营主任,权力之大,仅次于南京中央政府,但正是这段时间,埋下了他日后沉沦的种子,东北局势错综复杂,各派势力林立,熊式辉排斥地方力量,调动中央嫡系,试图以强硬手段一统局面,却忽视了人心早已不再统一,与杜聿明的明争暗斗,与陈诚派系的互相掣肘,加上对经济秩序的治理乏力,最终让原本就动荡的东北愈发混乱,1947年,蒋介石决定撤换熊式辉,由陈诚接任。 离职后的熊式辉,没有选择前往台湾,而是辗转上海、香港,最后落脚在曼谷,这一决定并非一时冲动,而是他对政治前途彻底失望的表现,他曾试图远离权斗,靠着早年积累的财富另谋生路,希望能在商界重塑人生,但现实远比想象残酷。 熊式辉初到香港时,仍然保持着昔日将军的体面,他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身边是家人和几位旧部,他时常与流亡的国民党高层聚会,吃茶谈天,偶尔也写字作画,生活看似安稳,但不久之后,那些曾在他麾下效力的老部下陆续找上门,他们身无分文,借着“当年为主任卖命”的旧情,轮番上门求助,熊式辉起初还能周济几人,但随着人数增多,经济压力陡然加剧,他不得不开始变卖家中藏品,甚至以报警的方式驱赶旧部,这一举动在香港的国民党圈子中引发了巨大争议,也让他彻底失去了昔日威望。 在香港的生活逐渐无法维持后,熊式辉决定南下泰国,曼谷当时正值战后经济恢复期,市场上对花布等纺织品需求旺盛,他在朋友的建议下,创办了一家纺织厂,投入了大量资金,购置设备,招募工人,立志要以实业重新崛起,他曾经在江西管理军需工厂,自以为对产业运营有一定经验,但商业竞争与军中管理完全不同,他依旧采用命令式的管理方式,对成本与销售渠道缺乏认知,工厂初期产量虽高,但产品缺乏特色,市场竞争激烈,很快便陷入滞销困境。 泰国的雨季来临,仓库里积压的布匹受潮发霉,机器维修费用高昂,工人薪资拖欠,引发罢工,熊式辉为了维持运营,不断举债,最终债台高筑,当年在东北收编日军工厂时的得意场景,如今只剩下破败厂房与堆积如山的布匹,曾经身披将军披风的男人,此时穿着磨破的布衫,在工厂角落独自喝着廉价米酒。 资金彻底断裂后,他不得不关闭工厂,把最后一台机器卖给邻近的竞争对手,他的家人被迫搬离曼谷市区,住进唐人街一处简陋的屋檐下,他自己则时常因无力支付住宿费用,被迫在街头徘徊,甚至睡在庙宇门前的石阶上,此时的熊式辉,已无力再提往昔的荣耀,他明白,自己曾引以为豪的“经商天赋”,不过是权势的幻影,一旦权力消失,所谓的能力也就土崩瓦解。 身处困境之中,他终于写下那封求助信,信的内容不长,却句句透露出苦楚,他没有在信中哀求蒋介石,只是陈述现状,说自己愿意返回台湾,哪怕只是谋一口饭吃,信寄出后,他每日守在唐人街一处邮局前,盼望着来自台北的回音。 7月中旬,张群设法安排他搭船北上,熊式辉登上返台渡轮时,身边只带着一个破旧旅行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物和一本《曾胡治兵语录》,这本书他从军校时期便随身携带,早已翻得卷边,他回望着远去的曼谷码头,眼神空洞,不知是庆幸,还是悲凉。 船抵达基隆时,熊式辉并未受到欢迎,台北安排他在金华街一处老宅暂居,给予少量生活津贴,但并未安排任何实职,他多次试图接近蒋家高层,试图重返政坛,但始终无人理会,他曾写信给蒋经国,提及自己早年如何在江西提携其成长,但这封信石沉大海,连一个回音都没有。 此后的二十年,熊式辉几乎销声匿迹,他每天清晨在屋前小院中散步,偶尔提笔写字,更多时候则坐在藤椅上发呆,他仍保留着一张大东北地图,挂在墙上,常常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发一言,墙角堆着一沓旧文件,其中包括他在东北任职时的一纸委任状,如今已被虫蛀得面目全非,1974年冬天,熊式辉在睡梦中去世,享年七十七岁。 信息来源:《蒋介石与熊式辉:从战友到失望》(历史研究杂志,2010年第5期)
1954年,蒋介石听说熊式辉在泰国开工厂赔了个底朝天,还想回台湾,当场就骂:“一
时光若止浅念
2025-08-27 01: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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