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9年,一位朝廷高官醉酒回府,无意间改变了一名丫鬟的一生。这本是一桩宫府里的

寒星破晓光淡 2025-08-26 11:17:48

1879年,一位朝廷高官醉酒回府,无意间改变了一名丫鬟的一生。这本是一桩宫府里的寻常风流事,却没想到,二十多年后,这位被忽视的女子,竟站到了众人仰望的位置。她没有背景,没有势力,靠的只是一个儿子,一口气,一场风雨之后的翻盘。她,就是李氏。 六十岁的巡抚谭钟麟酒后归府,身形踉跄。正值初夏,府里灯火未尽,他步入内院,眼角一扫,看见了正在门边打水的丫鬟李氏。 她不过十七八岁,衣裳单薄,背影清瘦。可那一刻,谭钟麟动了念。他已是封疆大吏,三朝元老,掌一省之政,权势滔天,心情、欲望,从不需要解释。 他径直走上前,一把将李氏抱起,径入房中。夜色掩盖了一切,也改变了一切。 翌日清晨,阳光照进寝殿。谭钟麟穿好朝服,抖抖袖子,吩咐用膳,步出房门。李氏躺在角落,一言不发。没人理她,没人问她,甚至没人记得昨晚的事。 在那个时代,丫鬟不过是财产的一部分,连“人”字都未必算得完整。她们被叫来,被使唤,也可能被临幸。但一旦完事,便又是下人,一如既往地低头干活。 李氏回到了她的房里,继续洗衣、烧水、扫地。谭钟麟没再提她的名字,府里的人也很快忘了这件事。 几个月后,李氏开始呕吐。她自己知道出了事,可不敢声张。她怕府里责罚,怕被赶出门,怕腹中孩儿还未出世就被送去掐死。 她咬牙撑着,白天干活,晚上偷偷熬药。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却依旧洗衣扫地,没人敢管,没人想问。 光绪六年,深夜。她在柴房一角产下一子。血流一地,手脚冰凉,她甚至连呼痛都不敢。孩子出生时,府里灯火通明,可不是为了她,而是因为谭钟麟当晚设宴,接待宾客。 李氏把孩子包好,送去门房。几天后,谭钟麟才知道府里“多了个孩子”,便随口起了个名字:谭延闿。 这名字给得随意,身份也被搁得随便。孩子姓谭,却没身份。李氏当了娘,却仍是丫鬟。 府里规矩森严,正室夫人掌家。李氏不能与主子同桌吃饭,甚至饭菜都得等大厨房吃完才轮到她。孩子的奶,是她偷偷省下来的稀饭喂大的。 谭延闿长到五六岁,聪慧异常,记性好,嘴也利。谭钟麟偶尔看到,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却也没说什么。 李氏仍旧低着头,沉默干活。她明白——这孩子,是她唯一能翻身的筹码。 时间一晃,二十多年过去。李氏年纪渐长,腰背微驼。她仍旧穿旧衣做粗活,府里仆人有时还唤她“老李”,言语轻慢,没人把她当回事。 可她心里清楚,孩子在读书,在苦学,在一点一点往上走。 光绪三十年,1904年,京师传来捷报——谭延闿高中会元! 这个结果,震动全府。因为湖南整整两百年没出过会元,整个湘籍家族都扬眉吐气。 谭钟麟当即设宴庆贺,宾客满堂。他坐在高堂之上,命家人摆席。李氏站在门口,本不敢上前。 可这一日不同往常。 宴席正中,谭钟麟忽然开口:“李氏,坐这边。”四座皆惊。李氏愣住,随后颤颤走上前,第一次——与府中主母、贵宾同桌吃饭。 她低头,夹菜,小口细嚼,连筷子都不敢发出声响。但她坐在那了。坐在那张原本只属于“主母”的桌子上。 从此以后,府中上下再没人敢呼她“丫鬟”。她有了新的称呼:李夫人。 1916年,李氏病重。时年已经年过六旬的她,躺在床上气息微弱,身边只有谭延闿守着。 这时的谭延闿,早已声名在外,做过京官,也被誉为“民初五虎将”之一。可在他眼里,母亲还是那个曾经深夜产子、含泪哺儿的柴房女子。 几日后,李氏病逝。 谭延闿悲痛欲绝,亲自操办丧礼。可族中长老却拦了下来,说:“妾不能从正门出殡。”这是祖制,没人敢动。 可这一次,谭延闿不让步。他站在母亲灵前,声如铁钟:“我谭延闿,母亲若不能从正门出,我便随她去。” 众人哗然。谁都知道这不是场面话。谭延闿是死士,是拼命的。他这一躺,族人心慌,长老不敢担责,连夜改口。 李氏,终于从正门走出。 那天送葬,长沙城人山人海。万人送行,哀乐震天。她死后,葬入祖坟。碑上正名,族谱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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