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军统特工张金宝被捕,汉奸头子吴四宝对他说:“张哥,你与我是旧识,你帮

万物知识局 2025-08-26 10:53:33

1940年,军统特工张金宝被捕,汉奸头子吴四宝对他说:“张哥,你与我是旧识,你帮过我,只要你配合,我不会为难你!”

1940 年秋天,上海极司菲尔路 76 号,是汪伪特工总部的地盘。

审讯室里,吴四宝盯着被绑在木桩上的张金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上前给张金宝披毯子,手指碰到对方胸前的弹孔,还有那些结了痂的伤口,心里猛地一沉。

“张哥,你这又是何苦?” 吴四宝挥手让带枪的卫兵退出去,亲自给张金宝松了绑。

他没法不记着,二十年前在虹口码头,自己被日本浪人追砍,快死的时候,是张金宝救了他。

那时候的张金宝,是飞虎帮的堂主,很威风。可现在,怎么就成了阶下囚?这事想起来就揪心。 血色租界:暗杀者的行动

三个月前的南京路,军统上海站盯着几个汉奸,要动手。

张金宝带着个年轻人,叫傅林,才 24 岁。傅林是生面孔,混进百乐门舞厅不容易被认出来,是好掩护。

他们要对付的人里有穆时英,这人一直帮日伪宣传 “大东亚共荣” 的鬼话。

那天,穆时英的车刚停在《国民新闻》社门口,行动就开始了。

“看三点钟方向,第三辆黄包车。” 傅林压低声音跟张金宝说。

傅林比张金宝小 21 岁,可不管场面多乱,他总能沉住气。

两个人在暗处走,在法租界和华界的缝隙里来回转,不敢暴露行踪。

当时要收拾的汉奸有三个,军统上海站的密电里,这三个人的名字都用朱砂圈了又圈,特别显眼。

第一个是刘荣贵,他帮着日伪抓了不少抗日军民,龙华监狱快被他抓来的人填满了。

第二个是穆时英,他在《国民新闻》当编辑,写了三年 “大东亚共荣” 的瞎话,骗了不少人。

第三个是毛羽丰,他签发的 “良民证”,害得闸北好多家庭家破人亡,房子都成了废墟。

行动时,刘荣贵在巡捕房档案室翻秘密文件,压根没察觉窗外有人盯着他。

毛羽丰在百乐门包厢里搂着舞女喝酒大笑,也想不到自己马上要挨枪子。

张金宝和傅林配合得很好,在租界和华界的乱局里找机会,等着给这些汉奸致命一击。

1940 年 8 月 14 号晚上,张金宝住在卡德路 49 号二楼,睡前他跟平常一样,检查了柯尔特手枪的弹匣,怕出意外。

到了半夜,外面传来 “咔嗒咔嗒” 的声音,是日式军靴踩碎梧桐叶的动静。

张金宝一下子醒了,凭着多年经验,他知道是敌人来了。

他赶紧翻身跳窗户,刚出去,三枚 6.5 毫米的子弹就从耳边擦过。

这是驻沪日军特务机关用的春田式步枪,对方是奔着他来的。

“八嘎!要抓活的!” 日军宪兵队长大喊着冲进房间,手里拿着枪。

张金宝跳窗时落在晾衣绳上,没站稳,接着拖着中弹的左腿在弄堂里跑。

身后追兵的皮靴声越来越近,这时,傅林的枪声响了起来。

傅林是来救他的,想靠枪声给张金宝争取逃跑时间。

这一晚的事,后来记在法租界巡捕房的档案里:军统特工张金宝,身上中了两枪,左腿断了,但还是打死一名日军伍长和两名特务。

可惜最后张金宝没跑掉,被汪伪 76 号的人抓住,押进了审讯室。

吴四宝当时在汪伪 76 号当差,看着浑身是血的张金宝被拖进来,突然想起 1937 年淞沪会战爆发的那晚。

那时候他们还在飞虎帮的码头喝酒,张金宝拿着酒杯说:“这帮东洋鬼子,早晚得让他们用血还账。”

可现在,说这话的人成了囚犯,自己却穿着汪伪政府的少将制服。想到这儿,吴四宝心里又酸又涩,说不出滋味。

吴四宝想劝张金宝招供,挥退记录员,点了支哈德门:“傅林也被抓了。” 可张金宝嘴角却扬了扬 —— 他知道傅林能扛。

后来果然,傅林在刑讯室被打得不行,咬碎三颗牙,半个字没吐。

日军特高课长山田一郎没了耐心,看着满是 “无供词” 的记录,下令押两人去刑场。

1940 年 11 月 27 号清晨,雾里的虹口公园刑场,傅林血染红白衬衫,仍挺着腰:“张叔,没给军统丢脸吧?” 张金宝点头。

行刑队举枪时,张金宝想起傅林刚入军统的样子 —— 少年在训练场反复练射击,总问 “汉奸死后会下地狱吗”。现在他有了答案:脚下这片浸血的土地,就是汉奸的地狱。

枪声响起,吴四宝在 76 号顶楼望着倒下的两人,突然想起张金宝教他写的字:“宁做断头将军,不做亡国奴才。” 秋风卷着落叶,这话像刻进了 1940 年的上海滩,也刻进他心里。

后来吴四宝每次想这话,都对着自己的选择发呆,满是后悔。

战火年代里,张金宝和傅林只是千万抗日志士中的两个。没人熟知他们的名字,但他们用命守住了中国人的骨气,这样的人,该永远被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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