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卢小嘉调戏露兰春,被黄金荣打了两耳光,第二天,卢小嘉拿枪顶着黄金荣的头说:“你不是很厉害吗?知道我是谁的儿子吗?” 这事儿还得从一个叫露兰春的京剧名伶说起,黄金荣那会儿五十多了,迷这姑娘迷得不行,花了血本捧她,基本上就把她当成自己的禁脔。老头子嘛,有了点钱和势,就总想在这些事儿上找补点年轻时的遗憾。他天天去共舞台捧场,只要露兰春在台上唱,他就在台下最显眼的位置坐着,那架势,就是告诉全上海:“这人,我罩的。” 可偏偏就有人不买账。那天,露兰春在台上正唱着呢,底下有个年轻公子哥,翘着二郎腿,一个劲儿地喝倒彩。这下可捅了马蜂窝。黄金荣谁啊?他的人受了委屈,比打他自己脸还难受。他眼睛一瞪,旁边的徒子徒孙立马心领神会,冲过去就把那公子哥给架出去了,“啪啪”就是两个大耳光,打得那叫一个响亮。 打完人,黄金荣气也消了,觉得不过是教训了个不懂事的小瘪三。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两个耳光,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被打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当时浙江督军卢永祥的宝贝儿子,卢小嘉。这位“卢公子”跟张学良、孙科他们并称“民国四公子”,是典型的军阀二代,从小横着走惯了。他早就看上了露兰春,又是送礼又是捧场,结果人家根本不搭理他。这下求爱不成,心里憋着火,才故意来砸场子,没想到直接撞枪口上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掌嘴,卢小嘉这口气哪咽得下?他当场就撂下狠话:“黄麻皮,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黄金荣正在家抽大烟呢,门被人踹开,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冲了进来,二话不说,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了他的脑门上。卢小嘉慢悠悠地走进来,用枪管拍着黄金荣那张坑坑洼洼的脸,冷笑着说:“你不是很厉害吗?知道我是谁的儿子吗?” 黄金荣当时就懵了,魂都快吓飞了。他再横,也只是个帮派头子,在租界里耍耍威风还行,碰上真枪实弹的正规军,那就是耗子见了猫。他被人从黄公馆一路拖到了龙华的何丰林公馆,关进了地窖。 这下,整个上海滩都震动了。黄金荣的老婆林桂生急得团团转,最后还是找到了杜月笙。杜月笙这人是真精明,他知道这事儿不能硬来,只能“认怂”。他带着厚礼,亲自跑到卢公馆,又是赔罪又是求情,据说当时还给卢小嘉跪下了。卢小嘉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青帮大佬们如今跟孙子一样,心里那口恶气才算出了。最后,黄金荣被放了出来,但代价是惨重的:赔了一大笔钱,还得在报纸上公开道歉。 这件事,成了黄金荣一辈子的污点,也成了杜月笙在青帮内部树立威望的垫脚石。但咱们今天故事的主角,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卢小嘉。他用最直接的方式证明了,在那个时代,流氓再横,也横不过枪杆子。 按理说,卢小嘉经此一役,风头无两,应该能继续潇洒下去。可就像咱们现在常说的,一个人能飞多高,往往取决于他爹的肩膀有多稳。没过几年,江浙战争爆发,他爹卢永祥倒台了。一夜之间,卢公子从云端跌落泥潭。 靠山没了,卢小嘉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他仗着以前的名头,还想在上海滩混。他找过“暗杀大王”王亚樵,花钱买凶,干掉了跟自己老爹不对付的警察厅长徐国梁。这事儿干得挺“漂亮”,但除了给自己添一笔血债,没有任何实际好处。他爹已经不是督军了,杀个小官,除了出口气,改变不了任何现状。 这就像现在有些年轻人,家里有点底子就觉得世界是自己的,做事全凭喜好,不计后果。可市场的浪潮一来,风口一过,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在裸泳。卢小嘉就是这样,他爹在的时候,他的“狠”是资本;他爹不在了,他的“狠”就成了催命符。 上海混不下去,他就跑到北京,勾搭上了溥仪的弟媳、溥杰的老婆唐怡莹,俩人合伙倒卖醇亲王府的国宝。这事儿在当时也是轰动一时的大案。你说他图啥?还是钱。可他这种赚法,跟土匪有什么区别?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路数。果不其然,事情败露,他被抓进了大牢。 等到他出狱,世界早就变了样。北洋军阀成了历史名词,黄金荣、杜月笙这些旧上海的大佬们也一个个风光不再。1949年之后,很多人都去了香港或者台湾。卢小嘉也跟着人流,辗转到了台湾。 到了台湾,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没钱,没势,也没一技之长。那些曾经围着他转的“朋友”,早就换了新主子。他想做点生意,可他懂什么?从小到大,除了吃喝玩乐和打打杀杀,他什么都没学过。他所有的“本事”,都建立在“我是卢永祥儿子”这个基础上。当这个基础没了,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晚年的卢小嘉,凄惨到了极点。据后来一些零星的记载,他在台北的街头摆过小摊,卖过报纸,也给人打过零工。没人能想到,这个衣衫褴褛、满脸风霜的落魄老头,就是当年那个让黄金荣都下跪的卢公子。他最终一个人孤独地死在了一间破旧的出租屋里,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快凉透了。
1920年,卢小嘉调戏露兰春,被黄金荣打了两耳光,第二天,卢小嘉拿枪顶着黄金荣的
司马槑谈过去
2025-08-25 18: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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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方觉晓
你想说的是跑到日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