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早几年,歌手千百惠和儿子高陆湾的一张同框合影照,高陆湾和是作曲家的父亲高大林毕业于同一所大学中央音乐学院,目前是音乐制作人,也非常有才华,继承了父母的音乐基因。
1963年台湾高雄的渔村里,咸腥海风裹着婴儿啼哭声。
千百惠在竹棚屋里睁开眼时,父亲正修补着破渔网。
童年记忆里总有台风天漏雨的瓦盆,和母亲哼唱的闽南小调。
十七岁那年,她在码头卖唱时被星探发现,录音棚里试唱《想你的时候》,制作人惊得摘下耳机:
"这丫头嗓子是海螺做的!"
1990年北京录音室的相遇像场宿命。
高大林调试设备时,千百惠的耳机突然漏电,她惊叫着甩开线缆,正撞进他怀里。
后来他总笑说:
"那天你头发沾着静电,像只炸毛的猫。"
录完《走过咖啡屋》那天,高大林递来谱子:
"试试这个?"
稿纸背面有行小字:
"你唱歌时,我听见故乡的潮声。"
风波来得比台风还急。
当娱乐周刊登出"歌坛才子婚变"的头条时,千百惠正给高大林熬止咳汤。
电话被记者打爆,她拔掉座机线,把汤勺搅得叮当响。
最凶的那周,她搬进燕郊农家院,在炕头教房东孩子唱简谱。
有夜高大林冒雪找来,军大衣兜里掏出盒发霉的磁带:
"你第一次比赛的录音,我存了十年。"
结婚那日没有宾客。
千百惠穿着旧旗袍,在出租屋阳台上种了排薄荷。
儿子高陆湾出生时,她撕了复出合约,把金唱片垫了腌菜坛。
有回老友来访,看见她蹲在楼道刮鱼鳞,惊得差点摔了花篮:
"当年歌迷送你水晶鞋,你就这么糟践自己?"
她举着沾鳞片的手笑:
"水晶鞋硌脚,不如胶鞋实在。"
婚姻裂痕像墙皮慢慢剥落。
高大林熬夜编曲的夜晚,千百惠总盯着电视购物发呆。
有次儿子学校演出,她翻遍衣柜找不到登台衣裳,最终套着围裙去了礼堂。
散场时听见家长议论:
"这就是当年那个'咖啡屋'?"
高陆湾突然攥紧她的手:
"妈,你指甲油剥落了。"
2020年离婚协议签在立秋。
千百惠拖着行李箱走过小区花园,紫藤架下遇见遛狗的前夫。
两人隔着晨雾点头,她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录音棚,他给她别发卡时颤抖的手指。
去成都的高铁上,儿子发来语音:
"妈,我给您报了老年大学声乐班。"
锦江边的出租屋朝南,千百惠在窗台养满多肉植物。
社区合唱团请她指导,老太太们学《茉莉花》总跑调,她急得冒出台南腔:
"要像抿茶那样慢慢吐气!"
有回排练完下雨,团长塞给她把旧伞:
"千老师,伞骨是坏的,撑开才知漏不漏。"
高陆湾来成都开音乐会那晚,千百惠坐在第一排。
当《走过咖啡屋》前奏响起,儿子突然朝台下伸手。
聚光灯追着她走上台,三十年来第一次,她握住了专业麦克风。
唱到"泪水它告诉我你已走远"时,观众席里有白发男人举起手机录像——镜头反光晃过二楼包厢,高大林正悄悄擦眼镜。
散场后母子吃宵夜,千百惠把担担面里的花生全挑给儿子:
"你爸...胃病好点没?"
高陆湾笑着打开手机相册:
"他新写的曲子,名儿叫《漏雨的录音棚》。"
照片里谱纸边角发黄,正是当年沾了鱼鳞的那张。
如今清晨的锦江边,总有人看见穿布鞋的老太太练声。
露水打湿的石阶上,她的倒影和三十年前录音棚玻璃里的少女渐渐重叠。
有次社区孩子问她:
"奶奶唱歌这么好,为啥不当明星?"
她指指江面掠过的白鹭:
"你看它飞得再高,总要找片芦苇落脚。"
主要信源:(新浪娱乐——争议不小,但魄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