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汶川地震,四川一21岁女教师被埋进废墟,身体断成三截,救援人员赶到时,发现她用身体死死护住一个东西,看清后,在场的人无不泪目...... 三个孩子在临时安置点被问到"还记得向老师吗"时,都会不约而同地指向天空。 那时他们还不懂"牺牲"的重量,只知道那个总穿粉色裙子的老师,最后用胳膊把他们圈在怀里,像玩游戏时那样说"别怕,老师在"。 而救援人员在瓦砾中看到的,是这个姿势凝固成了永恒,向倩的脊椎被垮塌的预制板压断成三段,双臂却始终保持着环抱的弧度,仿佛就算身体碎裂,也要拼尽全力为孩子们撑起一片安全的空间。 向倩的教案本后来被父亲找了回来,最后一页的角落画着一双高跟鞋,旁边写着"5.12穿新鞋"。 21岁的姑娘前几天刚收到工资,特意去镇上买了这双米白色的高跟鞋,试穿时还拍了照片发给母亲,说"上课穿这个,学生们肯定觉得我特别精神"。 母亲当时笑着回复"别崴了脚",没成想这成了母女间最后的对话。 地震当天下午,向倩就是穿着这双鞋走进教室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成了孩子们记忆里最后的上课铃。 龙居小学的老教师记得,向倩入职那天,抱着一摞英语绘本站在办公室门口,脸红得像苹果。 她总说自己"运气好",刚从师范毕业就赶上学校招老师,还能回到家乡教书。 课余时间,她最爱跟学生们混在一起,教女生编手链,帮男生修自行车,有个留守儿童总吃不饱饭,她每天早上都会多带一个馒头。 5月12日午休时,她还在批改作业,边改边哼着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新鞋上,同事打趣说"今天这么漂亮,有约会啊",她笑着摆手"跟学生约会算吗"。 大地摇晃的瞬间,向倩正在黑板上写单词。后排的孩子说,她转身的速度比平时快了好几倍,第一句话不是"快跑",而是"靠墙,抱头"。 当她把大部分学生推出教室,回头看见角落里三个吓傻的孩子时,离门口只有两步的距离。 有目击者说,她转身的动作特别干脆,就像平时体育课上喊"集合"那样,张开胳膊把孩子护在身下的瞬间,屋顶的水泥块就砸了下来。 向倩的父亲在震后第五个小时才赶到龙居小学。 作为邻校的副校长,他第一时间组织完自己学生的撤离,就疯了似的往女儿学校跑,沿途的裂缝里还冒着烟尘。 有人递给他一双从废墟里找到的高跟鞋,他摸着鞋跟处还没磨掉的标签,突然蹲在地上哭出声,这双鞋,他前几天还帮女儿修过鞋跟,叮嘱她"乡下路不好走,别总穿这么高的"。 三个被救的孩子后来每年都会去看望向倩的父母。最小的那个孩子长大当护士后,在抗疫一线总说"一穿上防护服,就想起向老师当年护着我们的样子"。 参考资料: 中央组织部表彰"抗震救灾优秀共产党员" (事迹). 中国政府网. 2024-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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