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甘岭战役”伤员救治所里,一个遍体鳞伤的排长因尿不出来尿,憋得脸色通红,一直呻吟,万般无奈下,年仅16岁小姑娘王清珍用嘴作吸管,帮助受伤战士。 说起上甘岭,很多人可能就想到一个词:“惨烈”。这词儿都说得有点麻木了。咱们换个说法,用数据。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调集了6万多人,300多门大炮,170多辆坦克,还有数不清的飞机,对着我军两个连守的、面积只有3.7平方公里的阵地,在43天里,扔了190多万发炮弹,5000多枚航弹。 这是什么概念?阵地山头被削低了两米,岩石被炸成一米多厚的粉末。 这是人类战争史上单位面积火力密度的最高纪录,到现在也没被打破。 王清珍就在这样的“人间炼狱”里救人。 坑道里,伤员一个挨着一个,连转身都难。外面炮弹炸得地动山摇,里面的战士们承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就在这种时候,一个难题出现了。 一位姓曹的排长,全身多处负伤,腹部也中了弹片。手术后,人是救回来了,但新的问题来了——他尿不出来。膀胱里的尿越来越多,把小肚子憋得像个小鼓,硬邦邦的。这在医学上叫“尿潴留”,时间长了,会引起膀胱破裂,或者尿液回流导致肾中毒,一样能要了命。 曹排长疼得满头大汗,脸色憋得发紫,嘴里不停地呻吟。大家看着干着急,医生想尽了办法,热敷、按摩,都没用。那时候哪有什么导尿管,坑道里连根芦苇秆都找不到,就算有,卫生条件也根本不允许。 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一个刚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战友,就这么被一泡尿憋死? 坑道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16岁的王清珍站了出来。她对医生说:“首长,让我试试吧。” 她想到的办法,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也是一个年轻姑娘最难做出口的——用嘴当“导管”,把尿吸出来。 这话一出,整个坑道都静了。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要给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在那个年代,这不仅是难为情,更是挑战着世俗的眼光和个人尊严的极限。 医生犹豫了,曹排长也拼命摇头,嘴里含糊地说着:“不行……不行……” 王清珍脸也红了,但她看着曹排长痛苦的样子,眼神却异常坚定。她说了一句至今听来都让人动容的话:“他是我阶级兄弟,是为了保卫我们才负伤的,只要能救活他,我什么都豁得出去!” 说完,她不再犹豫,跪在了曹排长的担架边。 那一刻,时间很慢。她克服了巨大的心理障碍和生理上的本能抗拒,俯下身子…… 坑道里,只有昏暗的灯光,和战友们沉重的呼吸声。 尿液的骚臭味直冲鼻腔,但王清珍顾不上了。她一口、两口……慢慢地,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流了出来。曹排长紧绷的身体,也随着膀胱压力的减小,一点点放松下来。 整整吸了半个多小时,曹排长的危机才算解除。他得救了。 王清珍站起来的时候,脸色苍白,扶着墙不停地呕吐,连黄疸水都吐出来了。 在场的战友们,那些刚刚还在枪林弹雨里冲锋陷阵的硬汉,全都哭了。 王清珍后来怎么样了? 战争结束后,她转业回到地方,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很少对人提起当年的事。有人问她,她说:“和牺牲的战友比,我做的那点事算什么。” 如今,距离那场战争已经过去了70多年。我们国家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穷二白的样子。我们有了强大的国防,有了先进的科技,我们再也不用让我们的战士在没有足够后勤保障的情况下去拼命了。 但王清珍的故事,我们不能忘。 忘记它,就等于忘记了我们是从哪里来的。 它告诉我们,一个国家的强大,不只在于有多少高楼大厦、多少航空母舰,更在于它的人民,在危难关头,能不能挺身而出,能不能为了同胞,放下“自我”。 这种精神,是刻在我们民族骨子里的。它在70多年前的上甘岭坑道里闪过光,也在今天的医院、灾区、边防线上,在每一个普通人的善举中,不断地闪光。 这束光,微弱,但从不熄灭。
他是在云南麻栗坡烈士陵园中年龄最大的烈士,他也是在10年"两山轮战"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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