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是顶级阳谋?厦金大桥开工的时候,台当局是不同意的,但大陆这边还是正常推进,起点定在厦门思明区香山游艇会,一共修了19.6公里,主线有17.34公里直接通向翔安机场,另外还有2.27公里的支线。 整座大桥按照高速公路标准建设,跨海部分是八车道,限速定在每小时100公里,连收费标准都早早定好了,整个工程一直没停过。 金门便利店的货架早就说明了一切。 台湾本岛的饮料还在海上漂着时,厦门产的矿泉水已经补货三次;大陆的快递包裹三天就能送到金门,比寄去台北还快半天。 这种日常里的紧密,其实早为大桥的出现埋下了伏笔——毕竟,从金门水头村望过去,厦门的高楼近得能看清窗户玻璃,直线距离不过5公里,却要绕路几百公里才能互通,这种荒诞早就让两地百姓憋了太久。 台当局喊着“安全风险”的2023年,金门的自来水管道正悄悄向厦门延伸。75%的淡水供应依赖大陆,电网与福建互联的程度超过80%,连手机信号都常常飘到厦门的基站上。 有金门老乡算过账:从厦门运一吨蔬菜到金门,运费比从高雄运过来便宜40%,只是过去受限于轮渡,每天最多运20吨。 这账台当局不算,老百姓却拎得清——去年那场“支持厦金大桥建设”的民间联署,734个签名里,有开餐馆的、做水产的,甚至还有退休的公务员,他们在连署书上写得直白:“要活路,不要政治。” 其实这桥的念想,在两岸档案里藏了四十多年。 1983年,大陆学者第一次在学术会议上画出“台海通道”构想图时,金门渔民正冒着被查扣的风险,偷偷用渔船给厦门亲戚捎带土特产;1999年厦门大学蔡爱智教授拿着测绘数据提出“厦金大桥”具体方案,水头码头的货商已经在账本上反复演算:如果开车运货,每吨成本能降多少。 2004年金门县政府自己委托的报告里,连桥的名字都拟好了——“金嶝大桥”,图纸上从金门到厦门大嶝岛的红线,像根被拉长的橡皮筋,总在牵扯着两岸的心。 台当局的态度从来跟着选票变。2015年蔡英文在金门造势,站在海边指着厦门方向喊“要建厦金生活圈”,台下渔民鼓掌最凶;可等她上台,又说建桥“会危害防务”。 这种翻脸比翻书快的操作,骗不过金门乡亲。离规划中的桥头堡3公里内的楼盘,83%都被厦门和台南的商人买走,销售经理说:“客户就一句话,桥通了,这房子至少翻三倍。” 更讽刺的是,民进党议员在议会骂得最凶时,有人扒出他在厦门集美区买了房,“说是给儿子将来上学用”。 大陆这边根本没功夫理会这些闹剧。工程队在厦门湾打下第一根桩时,用的是港珠澳大桥同款的深水沉管技术,280天完成水下基础,比原计划快了27%。 监理工程师拿着图纸说:“主线通翔安机场,支线接金门本岛,这不是拍脑袋的设计。” 翔安机场年吞吐量预计4500万人次,大桥一通,金门瞬间成了“机场后花园”,台湾本岛居民飞大陆,下飞机开车20分钟就能到金门喝杯高粱酒,这种便利,比任何政治口号都有说服力。 国际社会的反应也耐人寻味。日本《产经新闻》派记者去金门采访,发现当地老人会用闽南语念叨“桥快修好吧”,年轻人则在社交平台晒“厦门一日游”的照片。 美国智库的报告承认,厦金大桥一旦通车,两岸经济依存度将进入“不可逆阶段”。 说白了,当金门的海鲜早上运到厦门,中午就能出现在上海的超市;厦门的零件下午送抵金门,晚上就组装成产品发往全球,这种产业链的深度捆绑,谁还能拆得开? 现在站在香山游艇会远眺,大桥的钢箱梁正一节节向金门延伸,八车道的桥面在阳光下泛着光。 施工船上的工人说,他们夜班时能看见金门的灯火,“有时候还能听见对岸放鞭炮”。这种默契,早超越了台当局的阻挠。 就像金门的自来水厂厂长说的:“我们早就喝着同一江水了,桥不过是让脚也跟上罢了。” 等通车那天,或许会有辆厦门牌照的车和辆金门牌照的车在桥中间相遇,摇下车窗互相递瓶水。 这场景里,没有“当局”,没有“分歧”,只有两个地方的人,终于能顺着钢筋水泥的路,走进彼此的日常。 参考资料:16.6万立方米!厦金大桥刘五店航道桥西锚碇沉井完成混凝土浇筑——极目新闻
从台中到台北:一句“中国人”撕开的蓝营裂缝,卢秀燕困在中间。近期卢秀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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