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国军上将钱大钧走进军统湖北站,一枪打死了副站长,还撂下一句话,说:“

1938年,国军上将钱大钧走进军统湖北站,一枪打死了副站长,还撂下一句话,说:“谁再敢告黑状,这就是他的下场!”

钱大钧此举有两层深意:其一,杀鸡给猴看;其二,敲山震虎。

对于第一层深意,钱主要是警告军统这些小啰喽,别是个人都想找他麻烦。钱打死的这位副站长叫杨若琛,此人在戴笠的授意下,几次三番给钱小大钧穿小鞋。

比如1938年,钱大钧在上海指挥空战,在日机到来前,他让飞行员先在武汉上空转了一圈,目的是为了让武汉市民看见自己的战机,以对国军增强信心。

但这件事却被杨说成是“贻误战机”、“误导飞行轨迹”、“通敌”等一箩筐的罪名,并且整理成册上交到了老蒋处。

本来就是无中生有,所以老蒋也查不出什么来,最终此事不了了之。

但杨不依不饶,一波不行,另起一波,源源不断向蒋报钱的黑料,这一下就把钱大钧惹怒了,戴笠不好收拾,但一个小卒子还收拾不了。

于是,钱大钧便带着几个人闯入军统湖北站,一枪把杨若琛给解决了,并放话,谁再敢胡言乱语,杨就是他的下场。

对于第二层深意,这说来可就话长了,钱大钧与戴笠的矛盾由来已久。

钱大钧在戴笠面前算得上是老前辈,不但资格老,在老蒋心中也很有分量。但钱有个毛病,就是势利眼,对上对下可谓天壤之别。

钱任侍从一室主任时,深得宋美龄信任,戴笠作为后生小辈,钱从来没给过戴一个好脸色。戴笠的小动作不断,向老蒋报过他不少黑料,此后,他对戴笠的恶感也越来越深。

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后,老蒋回南京,一下飞机就扣了两个人,一个是张学良,另一个就是钱大钧。

但钱一开始并不知原因,直到老蒋憋不住亲自审问他,问他是否与张勾结串通,故意将火车头开离了临潼,让他遇难不得脱身。

钱听后直呼“冤枉”,说他对张、杨兵谏之事一无所知,枪声一响,他就直奔委员长卧室救护,因此还被流弹击中而倒地,边说还边扒开衣服,让蒋看其伤口。

钱的伤口使他总算捡回一条命,但老蒋与他产生了怀疑。事后,戴笠曾阴阳怪气地在受处分的晏道刚面前说:“不杀你们的头就不错了,你们比不了钱大钧,人家身上有枪眼,你们有吗?”

1938年春,老蒋为强化特务组织,将军统局改组,组建新的军统局,由侍从一室主任兼任局长。

但钱大钧并未当上这个局长,当时他已离开侍从室,改任航空委员会主任,侍从一室主任成了贺耀祖,所以,贺当上了军统局长。

不过,这个局长不当也罢,只是个摆设,军统一切事务全由戴笠打理,向蒋直接汇报,贺想插手,还被老蒋暗示不要多管闲事。

但钱大钧心有不甘,对这个军统局长耿耿于怀,自然把戴笠当作眼中钉,肉中刺。所以,钱的第二层用意敲山震虎,震得就是戴笠这只大老虎。

但戴笠也不吃这一套,事后亲自去找老蒋告状,说钱大钧目中无人,草菅人命。蒋素知钱、戴二人有矛盾,只是给了钱一个不痛不痒的处分,停职反省一个月,过后就没事了,但此后二人的摩擦依旧不断。

1944年末,老蒋对军统的尾大不掉已引起重视,因此,他点名让钱大钧仿之前的贺耀祖,兼任军统局长。

钱大钧一来,戴笠的头就大了。钱在军统半年,给戴笠找了不少麻烦。钱不像贺那么好糊弄,一到任就频频过问军统事务,由于老蒋此时对戴笠态度已转为压制,所以,钱大钧的态度更为嚣张。

戴笠不再是说一不二的隐形局长,而是要频频向钱汇报工作,甚至一些设备的采购都要向钱解释,经同意才能购买。

在人事上,钱的动作也很大,对侍从室与军统相关的人员进行大换血,那些与戴笠关系密切、为他从侍从室套取消息的人员,纷纷被调走。

因此当时有特务调侃,说:“钱局长到了后,戴局长这下真的成了戴老板。”

抗战胜利后,戴笠有两大计划:其一,要抢夺沦陷区各中心大城市的警察局长职务;其二,抢夺全国的肃奸大权。

这两个计划只实现了后一个,对于前一个,老蒋抢先做了手脚,提前安排了他的人。

比如上海,他知道钱大钧与戴笠不睦,故意让钱出任上海市长,又让宣铁吾任上海市警察局长。戴笠还想推荐汤恩伯为淞沪警备司令,结果这个位置也让钱大钧兼了。这两人都是戴笠的死对头,军统上海站想在这两人眼皮底下搞事情,那简直就是往枪口上撞。

戴笠得到肃奸大权后,权力一度膨胀,这让老蒋更加不安起来,为了监视戴笠,老蒋专门成立了一个五人小组,由他亲自领导。

在这五人中又有钱大钧,钱先后两次出任过侍从一室主任,在军政两界都有人脉,门生故吏众多,老蒋启用钱就是为了更方便地掌握戴笠的言行。

钱、戴两人斗法,随着戴笠的死才算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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