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深夜,宇文赟醉酒后想强占一小宫女,谁料宫女却说:"殿、殿下… 我比你大 12 岁!"" 我就喜欢比我大的。" 朱满月的粗布裙摆被攥得发皱,她看着眼前这位太子通红的眼,酒气从他龙纹锦袍里涌出来,混着少年人未脱的戾气。 烛火在他身后摇摇晃晃,映出东宫墙上那道新添的鞭痕 —— 是武帝宇文邕昨日刚用马鞭抽的,理由是 "读书不专心"。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双手刚浆洗完三十件龙袍,指腹还留着皂角的涩味,此刻却被宇文赟死死按在冰凉的廊柱上。 "12 岁又怎样?" 他的鼻尖蹭过她的鬓角,带着酒气的呼吸里藏着哭腔,"我爹打我时,谁管过我几岁?" 朱满月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她在御膳房外撞见的场景:18 岁的太子被武帝按在地上,鎏金权杖的棱边磕破了他的额头,血珠滴在青砖上,像极了此刻他眼眶里打转的泪。 那时她正端着刚熬好的醒酒汤,吓得差点摔了托盘。 武帝的丧钟还没停,宇文赟就踹开了灵堂的门。朱满月跟着其他宫女被拖进来时,孝布还系在腕上。新帝踩着父亲的灵柩骂 "死得太晚",靴底沾着的香灰落在她手背上。 当他指着她喊 "就你留下" 时,她看见他腰间挂着的羊脂玉牌,正是当年武帝砸碎又被他偷偷粘好的那块,裂痕像条狰狞的蛇。 五后并立的大典上,朱满月的翟衣袖口绣着暗纹 —— 那是她年轻时学的女红,在冷宫浆洗衣物时从未想过能有机会用上。站在她身边的四位皇后都不满二十岁,珠翠环绕,唯有她鬓角别着支素银簪。 宇文赟执起她的手接受朝拜,指尖摩挲着她虎口的老茧:"这才是能握得住的。" 大臣们窃窃私语的声音里,她突然懂了,这个被严苛管教逼疯的帝王,是想在她身上找到一点 "不规矩" 的慰藉。 禅位给七岁儿子那天,宇文赟在太极殿摆宴,非要让朱满月坐在他身边。 酒过三巡,他突然指着满朝文武大笑:"你们都得叫我天元皇帝,自称奴隶!" 朱满月看着他孩子气的得意,想起他昨夜偷偷哭着说 "我爹总说我不如他"。 殿外的风卷着雪沫子打在窗上,像极了武帝当年用棍棒抽打东宫门的声响。 580 年的春天来得早,朱满月在龙床边给宇文赟喂药,他已经瘦得撑不起龙袍。"她们都怕我..." 他的声音细若游丝,枯瘦的手指抓住她的衣袖,"可我只有你了。" 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在她的手背上,温热得像那年深夜他按在她掌心的泪。她忽然明白,他喜欢的哪里是 "比他大",分明是在她眼角的细纹里,找到了不用伪装的喘息。 杨坚带着兵甲闯入寝宫时,朱满月正将半块糕点塞进宇文阐手里。小皇帝的眉眼像极了宇文赟,只是少了那份暴戾。她看着杨坚接过玉玺,突然想起宇文赟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 "别让他学我"。 宫墙的阴影里,有只乌鸦落在枝头,叫得凄厉 —— 那声音像极了多年前的深夜,东宫回廊里那个 12 岁年龄差的对话,最终成了压垮北周的最后一根稻草。 朱满月被迁往别宫的那天,带走了一只旧木盒。里面没有金银,只有半块粘好的玉牌,和一支磨得发亮的素银簪。
所以用这句话嘲讽中国网民的都是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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