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军事科学院副政委钟期光上将因病瘫痪,他的2个儿子参军无门。2个孩子没

司马槑谈过去 2025-08-14 20:26:17

1972年,军事科学院副政委钟期光上将因病瘫痪,他的2个儿子参军无门。2个孩子没有办法,登门求助了粟裕伯伯,引得粟裕伯伯连连落泪,讲:“你们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给你们做担保,送你们去参军。” 1972年,钟期光将军,时任军事科学院副政委,戎马一生,功勋卓著。他是我军杰出的政治工作领导者,从平江起义一路走来,历经长征、抗日、解放战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偏偏在那一年,身体垮了,突发脑溢血,一下子就瘫痪在床。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个时候,他的两个儿子正值参军的年纪,满怀着一腔热血,想要和父辈一样,穿上那身军装,保家卫国。 按理说,这算事儿吗?父亲是上将,这点“小事”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可现实偏偏是:两个孩子跑遍了征兵处,愣是没人敢收。 为啥?因为规定摆在那儿。更重要的,是他们父亲钟期光立下的家规。 钟期光将军不仅仅是战场上的一员猛将,更是我军政治工作的奠基人之一。他提出的很多工作方法,比如战时对俘虏士兵的思想教育转化,极大地壮大了我军力量。建国后,他参与组建军事学院,为我军正规化、现代化建设呕心沥血。 就是这样一位身居高位的老前辈,在生活里,却是个“不近人情”的倔老头。 他跟孩子们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他的几个孩子,有下乡插队的,有去北大荒的,没有一个享受过特权。小儿子钟德鲁,1968年入伍,到了1989年还是个副团职。有次趁着父亲八十大寿,家里人都在,他鼓起勇气,想请父亲跟老部下“打个招呼”。 话还没说完,钟期光将军当场就发火了,在饭桌上拍着桌子呵斥:“我是个党员,决不能搞这些旁门左道!我警告你,以后绝不能打着我的旗号搞这些名堂!” 一句话,给所有子女划下了死死的红线。 不光对自己的孩子,对亲戚也一样。外甥在部队表现不错,想转干,写信求舅舅帮忙。将军回信说,你文化不高,部队要现代化,还是回家好好种田吧。 这就是钟期光的原则。所以,当他瘫痪在床,两个儿子想参军时,面临的窘境可想而知。他们不敢跟父亲提,更不敢打着父亲的旗号去外面找关系。征兵的同志一看,这是钟副政委的儿子,谁敢在没有首长明确指示的情况下“破格”?万一被首长知道了,那可是要挨大批评的。 一来二去,两个小伙子急得团团转。眼看征兵季就要过去,他们实在没辙了。兄弟俩一商量,想到了一个人——粟裕伯伯。 粟裕和钟期光,那是什么样的交情?他们是战争年代一路闯过来的生死搭档。钟期光长期在粟裕领导下负责政治工作,一个是军事主官,一个是政治主官,配合得天衣无缝。这份在战火中凝结的友谊,比亲兄弟还亲。 两个孩子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敲开了粟裕家的门。 当粟裕看到两个故交之子,听完他们的来意和窘境后,这位指挥过千军万马、在战场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战神”,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为什么落泪? 这眼泪里,有心疼老战友的辛酸。想当年,钟期光何等英姿勃发,如今却瘫痪在床,连儿女的事情都无力顾及。更有对这家人坚守原则的敬佩。他太了解钟期光的脾气了!正因为钟期光如此清廉正直,才导致孩子们参军无门。 粟裕擦了擦眼泪,握着两个孩子的手,斩钉截铁地说:“你们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给你们做担保,送你们去参军。” 这不是“走后门”,这是一个老前辈对战友家庭的责任,更是对一种高尚品格的保护和支持。粟裕的“担保”,担保的不是关系,而是这两个孩子继承了父辈的红色血脉和优良作风,他们有资格成为一名合格的解放军战士。 后来,钟期光的次子钟德浙,靠着自己的努力,刻苦钻研,最终成长为一名战功卓著的研究员,晋升为少将军衔。他用自己的一生,践行了父亲“自己的路自己走”的教诲。 钟期光将军的夫人凌奔,也是一位了不起的新四军老战士,出身名门却投身革命,在战场上负过重伤。她一件毛衣能穿几十年,家里餐桌上最常见的菜是萝卜干和雪里红。她教育孩子,衣服是大的穿完小的穿,破了就打上补丁继续穿。 这就是那个年代共产党人深入骨髓的朴素和自律, 他们从旧社会走来,深知今天的幸福来之不易,所以倍加珍惜,绝不搞特殊。钟期光将军调到军事科学院,按规定分了独门独院。可他一听说单位没幼儿园,二话不说把房子退了,换成钱盖了幼儿园。后来自己的亲外孙想入托,他都坚决不开口。 这种“自找苦吃”的精神,在今天看来,很多人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在我看来,这恰恰是我们这个时代最稀缺的东西。 如今,钟期光上将和夫人凌奔长眠于江苏溧阳的烈士陵园。他们的次子钟德浙将军,只要有空就会去那里看望父母。他说,父母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他们的革命风范激励着他不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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