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为何总对内陆人有偏见?影帝梁家辉道出真相:香港人其实挺可悲的,被英国人统治了一百多年,在回归以前,我们这一辈人很缺乏对祖国的概念.... 信源:海外网--梁家辉:香港太畸形 无国家观是历史原因) 1983年,26岁的梁家辉迎来了人生第一个巅峰。 凭借在电影《垂帘听政》中的精湛表演,他一举摘得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成为该奖项史上最年轻的影帝。所有人都以为,一颗巨星正冉冉升起,未来前景一片坦途。 谁知,一张来自台湾文化局的封杀令,却像一盆刺骨的冰水,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光芒。对方给出的“解封”条件很简单:签下一份“悔过书”,承认自己前往大陆拍戏是错误的决定。 面对这个足以断送他职业生涯的严苛要求,梁家辉的反应只有五个字:“我没错,不写!”这个看似简单的选择,不仅让他从云端跌落谷底,被迫在街头摆地摊维持生计,更将一个演员的艺术创作,推向一场关乎“身份”与“立场”的残酷豪赌。 要解开这个谜团,我们必须将镜头从梁家辉的个人遭遇,拉远到他身后那座庞大而复杂的城市——香港。影帝本人曾一针见血地感慨:“我觉得香港人其实挺可悲的,被英国人统治了一百多年,在回归以前,我们这一辈人很缺乏对祖国的概念....”这并非一句简单的抱怨,而是对一段被刻意塑造的历史的精准概括。 在长达一个多世纪的殖民统治下,英国人所做的远不止是行政管理,更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文化改造。他们通过教育、制度与社会风气,系统性地向几代香港人灌输西方价值观,强调英语和金融技能的重要性,却唯独淡化了中华文化的根基。 在这种教育体系下成长起来的香港人,普遍拥有开阔的“世界观”,却对“国家观”感到模糊和陌生。这便造就了一座经济繁荣、外表光鲜,内核却在文化认同上被部分“掏空”的城市。梁家辉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状态——“畸形”,这恰恰是理解后来诸多社会矛盾的起点。 在这个集体身份迷惘的大背景下,梁家辉的个人故事宛如一道清晰而坚定的轨迹,与他所处的社会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对照。 一方面,是他逆境中始终不变的个人品格。这份底气,源于他父母从小“你是中国人,必须爱国”的朴素教育。 正是这份根植于心的信念,让他有勇气拒绝那份能换来荣华富贵的“悔过书”,也能坦然脱下影帝光环,在铜锣湾的夜市里靠摆地摊谋生,甚至以“影帝”的身份招揽顾客。也正是这份风骨,吸引了妻子江嘉年的不离不弃。 在他被黑社会绑架胁迫拍戏时,江嘉年孤身面对黑帮老大冷静周旋,凭智慧救回丈夫。这种在任何境遇下都能坚守原则、感恩重情的人格,与他后来成为“千面影帝”的艺术成就互为表里,因为他始终将演戏视为“心诚则灵”的创作,而非追逐明星光环的工具。 而另一方面,则是回归后香港社会在与内地碰撞中不断被放大的裂痕与迷失。当CEPA政策和“自由行”带来了大量的内地游客,一些香港人感到的不是机遇,而是焦虑。 “抢购奶粉”、“挤占公立医院资源”等现实摩擦,被迅速放大为对整个“内地人”群体的标签化偏见,例如“没素质”的刻板印象。这种情绪背后,其实是那份历史遗留的、深层的不安全感在作祟,混合着殖民文化遗留下来的“精英偏见”,试图通过贬低“他者”来确认自我身份。 这种心态在危机时刻表现得尤为明显,比如疫情期间部分港人要求“封关”的激烈反应。当一个社会面对挑战时的第一反应是“划清界限”而非“共渡难关”,恰恰暴露了其对“共同体”概念的脆弱认知。 那么,个体坚守的“根”与社会迷失的“魂”之间巨大的鸿沟,该如何弥合?梁家辉的经历再次给出了答案。对他而言,真正的转变并非来自任何人的说教,而是源于一次亲身的“看见”。当年他去北京拍摄《垂帘听政》,是他第一次真正走进祖国的山河大地。 这种具体的、鲜活的体验,让他对“祖国”这个概念有了实实在在的感知,远比任何书本上的知识都来得震撼。这种认同,最终体现在他晚年举家定居内地、陪伴年迈父母的行动上,完成了从理念到生活实践的回归。 个体的破冰之旅,也为整个社会的重塑指明了方向。解决偏见的根本,不在于强行压制或情绪对抗,而在于补回那块被历史掏空的文化认同。 近年来,国家在香港大力推进教育改革,将爱国主义教育重新纳入课堂,并积极组织各类青少年内地交流项目,正是在系统性地“补课”。但这堂课要真正上好,除了政策的顶层设计,更需要社会氛围的整体重构。 媒体需要摆脱“内地游客扰乱秩序”的单一叙事,转向更多尊重与倾听;社会需要创造更多如梁家辉当年那样的机会,让人们去亲身接触、去真实理解。梁家辉的故事不仅是一位爱国艺人的传奇,更是一个生动的隐喻:它告诉我们,身份认同从来不是与生俱来的,它需要被讲述、被看见、被灌溉。 梁家辉那句“香港人其实挺可悲的”,饱含的不是指责,而是一种洞悉历史因果后的深沉同情与反思。
香港为何总对内陆人有偏见?影帝梁家辉道出真相:香港人其实挺可悲的,被英国人统治了
经略简料
2025-08-12 15: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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