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5年,张柬之谋划杀张易之兄弟,找到羽林将军李多祚问:“将军的荣华富贵,是谁给

勇敢小妹 2025-08-11 06:37:12

705年,张柬之谋划杀张易之兄弟,找到羽林将军李多祚问:“将军的荣华富贵,是谁给的?”李多祚流着眼泪说:“是高宗大帝,我本是胡人,受到先帝的赏识和不嫌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我时刻都想报答他的恩德。” ​张柬之说:“将军可知?张易之昨夜在麟德殿设局,将御史大夫魏元忠贬去贵州!”此獠竟敢伪造陛下诏书,这分明是要将朝堂异己屠戮殆尽!” ​​李多祚脖颈青筋暴起,骂道:“那家伙当真如此猖獗?我这柄刀,要斩了这奸贼!” 张柬之这年已经八十岁了。 花白的胡子垂到胸前,走路得拄着红木拐杖,可那双眼睛,亮得像藏着星子。他在武则天手下蹉跎了大半辈子,从县令做到宰相,靠的不是阿谀奉承,是骨头里的硬气。看着朝堂被两个男宠搅得乌烟瘴气,他夜里总睡不着,摸着墙上挂的高宗画像叹气——当年先帝托孤时,可没说要让这等货色骑在李家子孙头上。 李多祚的佩刀常年挂在腰间,刀柄磨得发亮。 他是靺鞨族人,祖上在白山黑水间打猎为生。十五岁那年被掳到长安当奴隶,是唐高宗李治在市集上看见他眼神倔强,挥手说“这孩子有股劲,给朕当侍卫吧”。如今他成了羽林将军,手里握着皇宫禁军的兵权,铠甲上的鳞片,每一片都刻着“感恩”二字。 张易之、张昌宗兄弟,那会儿正红得发紫。 这对兄弟凭着一张俊脸,把七十多岁的武则天哄得团团转。朝堂上,宰相说换就换;后宫里,皇子说骂就骂。前阵子有个史官写了句“二张恃宠而骄”,转天就被扔进了刑部大牢,至今没出来。魏元忠是出了名的硬骨头,当年敢指着武则天的鼻子说“女主不得干政”,如今却被这俩小白脸随便编个罪名,贬到了鸟不拉屎的贵州。 “麟德殿的地砖缝里,怕是都渗着冤魂的血。”张柬之往李多祚面前凑了凑,拐杖笃笃敲着地面,“将军手里的兵,是保李家江山的,还是保这俩妖孽的?” 李多祚“哐当”一声拔出佩刀,刀光映得他眼睛发红。 “明日早朝,我带三百羽林军守在玄武门。”他刀尖戳着地面,“大人只管带人闯长生殿,见了那俩狗东西,我这刀不认人!” 夜里,张柬之把桓彦范、敬晖几个老臣请到府里。 烛火晃得人影在墙上乱晃,他铺开皇宫地图,指着长生殿的位置说:“陛下病重,这几日都在里头歇着,二张寸步不离。咱们以‘护驾’为名闯进去,只要斩了这俩祸害,禁军见了先帝的龙袍,自然会倒戈。” 桓彦范摸着胡子皱眉:“万一陛下怪罪……” “怪罪?”张柬之冷笑,“她若还认自己是李家的媳妇,就该知道这是在救她,救整个大唐!” 第二天清晨,玄武门的露水还没干。 李多祚一身铠甲,站在宫门前,看着三百羽林军的甲胄在晨光里发亮。有个年轻的士兵怯生生问:“将军,咱们这是要反吗?”李多祚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高宗当年赐的玉佩亮出来:“咱们是要让先帝的江山,回到该在的地方。” 长生殿里,张易之正给武则天喂药。 听见殿外传来甲胄碰撞声,他手里的药碗“哐当”掉在地上。门被一脚踹开,张柬之拄着拐杖走进来,身后跟着举着刀的士兵。“张易之、张昌宗,意图谋反,就地诛杀!” 张昌宗吓得躲到武则天床底,被士兵拖出来时还尖叫:“陛下救我!” 武则天从病榻上坐起来,指着张柬之骂:“你这老东西,敢逼宫?”张柬之没抬头,只是朝李多祚使了个眼色。刀光闪过,两颗人头滚落在地,血溅到了龙床的锦被上。 禁军将士看见李多祚举起的高宗玉佩,齐刷刷跪下喊“吾皇万岁”。 三天后,武则天下诏退位,中宗李显复位,国号重新改回“唐”。 张柬之站在太极殿的丹陛上,看着李显穿上龙袍,忽然觉得腰杆直了不少。他以为这是结束,却没料到是另一个开始。 李显懦弱,皇后韦氏想学武则天临朝。 她看着张柬之这群老臣碍眼,勾结武三思——就是武则天的侄子,慢慢把桓彦范、敬晖等人贬的贬、杀的杀。李多祚后来奉命去镇压太子谋反,却被韦氏反咬一口,说他“通敌”,在玄武门被乱箭射死。临死前,他手里还攥着那块高宗赐的玉佩,箭杆穿透了玉佩,也穿透了他的胸膛。 张柬之被流放到泷州,也就是如今的广东罗定。 八十岁的老人,经不起路途颠簸,走到半路就咳了血。弥留之际,他望着长安的方向,喃喃自语:“先帝啊,臣尽力了……” 那场诛杀二张的政变,史称“神龙革命”。 它把大唐从女帝的阴影里拉了出来,却没能挡住权力漩涡里的倾轧。张柬之们赢了一时的正义,却输了长久的人心——在皇权的游戏里,从来没有永远的功臣,只有永远的利益。 就像玄武门的地砖,洗干净了血迹,很快又会被新的鲜血染红。 信息来源:《旧唐书·张柬之传》《新唐书·李多祚传》《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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